更新时间:2019年03月13日 23:46
漆黑的烟枪。
“翁老哪,您老人家可真是深藏不露,若不是陛下向晚辈说了,晚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显得您老人家乃是堂堂皇叔。”梁婉茹笑呵呵地走至躺椅旁,向翁老作揖行礼后,以打趣的语气说道。
“什么皇叔不皇叔的,老夫就是一个痴心于武道的老家伙罢了,少听景熙那孩子瞎说。倒是你要的那两本心法,老夫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从二十六层那老家伙那里换来的,若是你练到半途跑人了,老夫可是要拿梁尚书发脾气的。”翁老摇着头挥了挥手,云淡风轻的姿态,云淡风轻的语气。
“晓得了,晚辈这里先谢过翁老。”梁婉茹闻言不由挑起秀眉,上下打量两眼翁老,才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答谢道。
“与景熙那孩子倒是般配得很,老夫倒是有些搞不懂你为何那般寄心于景瑞,景瑞那孩子可是与你一点都不般配。”翁老瞥了一眼梁婉茹,见梁婉茹一副不太乐意的神情,微微咳嗽两声,随即以疑惑的语气说道,像是在说予梁婉茹听,但更像是在说给他自个听。
梁婉茹闻言不由一怔,回神后,原本做出来的不乐意神态,便变成了真心不乐意。
“心法给你,拿回栾仪宫看去吧,但随景熙出巡的时候不可带走,必须留在宫中。若不然,本该是顺顺利利的出巡,也会变成血雨腥风的抢夺战。”翁老敲了敲烟杆,未曾看梁婉茹,只是以烟枪指了指前方案机上的一个白玉盒,平静且平缓地说道。
“告辞。”梁婉茹怒视着翁老,见翁老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顿时觉得很是无趣,走过去拿起白玉盒子,便转身向楼下又去。
下楼时,身后传来翁老毫不掩盖的笑声,笑声很是肆意,她气,却左右想想,觉得无论是身份还是武力,她似乎都没有这么做的本事,便忍着心底的气下了楼,带着小荷等宫人返回了栾仪宫。
回到寝殿没,打开白玉盒子,自内取出两本纸质已泛黄的书籍,粗略看过书名,便将大道圣篇放回了玉盒之中,翻开九灵冰雨认真研读起来。
这一看,梁婉茹便痴了,直到小荷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才是回过神来。
“有何事?”梁婉茹转头看向一旁的小荷,开口问道。
“娘娘,该用午膳了。”小荷注视着梁婉茹的眼神有些奇怪,语气中已透露着些许奇怪。
梁婉茹闻言微怔神,忙看向那些自窗外洒落进来的日光,殿内虽是明亮,但哪里还见得着日光!
“怪哉,两个时辰过去,本宫竟是仅看了半页,寥寥二百余字!”转回目光看向桌上摊开的书籍,再一次愣神,不禁喃喃自语道。
“是怪得很,平日里娘娘两个时辰能认真看个八九万字,且都明了文中之意,今日却仅看了这么些许,且方才娘娘的神态也是古怪得很。”一旁的小荷紧跟着点头道。
“怎么个古怪法?”梁婉茹闻言看向小荷,她自然也是晓得自个先前定然会有不同的神态,但自个终归是看不到的,只能自小荷这里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