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1月04日 21:16
药,害死了他的母亲。
当然,新闻上报道的这一切夏然一个字都不相信,她只想听听阮向北怎么说。
只是阮向北从早上就出去了,也没有让夏然跟着去公司,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阮向北都没有回来,夏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便抱着枕头睡着了。
阮向北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听到有人按门铃,夏然猛然从梦中惊醒,起身开门,只见顾小白扶着烂醉如泥的阮向北站在门口。
“他这是怎么了?”夏然很少能够看到阮向北喝醉。
“嫂子,先别说了,让我扶阮少进去。”
顾小白将阮向北扶到卧室的床上,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肩膀,顾小白道:“嫂子,阮少喝了好多酒,你今晚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
“嗯。”夏然忙着给阮向北盖被子,慌乱的应了一声。
阮向北身上有很大的酒气,衬衣前面都湿了,夏然将她的上衣脱掉,给他换上了睡衣,又将他的鞋和袜子脱掉用湿毛巾给他擦脸。
看到被自己丢在一旁的衬衣上残留的口红印,夏然心里莫名的不爽。
他是别人口中的阮少,今天一定是出去应酬了,因为有这些莺莺燕燕,所以才没有叫上自己,在他心里,或许自己真的只是个照顾他的秘书。
将衬衣扔进洗衣机中,夏然回到卧室,看到阮向北从床上坐起。
“我这是在哪?”
夏然走过去扶住他:“向北,这是在家里。”
“家里?然然?”
夏然握住他的手:“嗯,是我。”
阮向北抱住她的腰,夏然一个没站稳,倒在了他的身上。
“一起睡。”阮向北说完,一条腿压在夏然的腰上,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便沉沉的睡去,
阮向北睡的很沉,几乎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夏然身上,夏然推不开他只好作罢。
早上,他是被娇娇的哭声吵醒的,阮向北侧着身子睡在另一侧,夏然起身去抱娇娇喂她吃奶。
阮向北直到中午才睡醒,夏然看到他换上了一身家具常服,揉着太阳穴出来,就知道他一定是因为昨晚喝酒太多头疼了。
“吃点药吧,吃完了头就不疼了。”夏然将药和一杯热水放到阮向北面前,这药还是她今早到楼下去买的,为的就是防止阮向北早上起来头疼。
阮向北草草吃了一点东西,喝了药,就又回房间睡觉去了。
这次不用阮向北威逼利诱,夏然主动走到阮向北房间,坐到他的床边:“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喝那么多酒?”
阮向北看着她笑,握住她的手:“怎么?担心我了?别生气,以后我出去喝酒都带上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阮向北反问道。
“你昨天有没有看新闻,谋害莫氏公司CEO的杀人犯找到了,竟然是那天在台球厅的那个黄头发的男的!你还记得吗?”夏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