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6
了,你说是吗?杨琼笑道;柳兄说得是。只是杨某需南下荆州办事,却是无暇陪伴了,柳青勿怪。柳青笑道;不怪不怪,这次不行,兄弟等你下次去。杨琼笑道;一言为定。
只听李云宗笑道;只怕不妥。当年之事,天王如今仍是耿耿于怀,难已释心。我两个二去其一即可,若是同去,反而教天王的脸色不大好看,若是有那等奸贼暗里挑拨的话,只能是闹出尴尬来。
李云贵笑道;南燕天王不是那种怀恨不忘之人,如今他将要掌管门户,成一番事业,我们正好去相助一臂之力,也显得你我兄弟不忘尊重他老人家
李云宗摇头笑道;思来想去,还是免了。庄主已有吩咐,他本人说不准就已在恒山了,再加上贤弟,又有中原的各路英雄座镇,足能应付大局。哥哥我另有庄主所令,要往江西地面去视察一番,谨防南江湖的人马过江偷袭,毕竟大敌在南方,山西之事,贤弟做事稳当可靠,你去最为合适。
李云贵沉吟一时,徐笑道;如此也好。只是哥哥可不要冒险的过江滋事,敌不动则我不动,不可意气行事,有负庄主重托。李云宗道;恩!我知道了。柳青笑道;好啊,李大哥要去江西,杨兄又要下荆州,真是各散天涯,几时才能相见啊?李大哥刚才说和南燕叔叔有往日的缝隙,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和杨兄都想知道,阿贵哥能给我们说说吗?李云贵笑道;你这鬼灵精,分明是你想知道,怎么又无故把杨兄拉扯进来,你便好找台阶释疑。柳青乐道;哪里的话?杨兄,你说你不想知道吗?你不想听听阿贵哥大战‘镇西天王’的传奇故事吗?
杨琼本不欲知晓他人的隐私心语,但听柳青说是大战镇西天王的故事,顿时生了好奇,寻思;莫非这李云贵的武功能与二师伯比肩?‘他完全不知柳青这是抛砖引玉的话头,连他自己都是胡乱猜测的,就是为了勾起自个的好奇‘笑道;哥哥若是不把小弟当外人的话,便请相告一段如何?小弟洗耳恭听。
李云贵笑道;贤弟不是外人,说说并不妨事。此事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柳青性急,催促道;阿贵哥快说啊,我又不会说不出去的。也不要遮掩,要象李大哥那样爽快。李云宗笑道;贤弟说出来听听也好。
李云贵将四周一顾,见无人在侧,便道;我兄弟二人原本是绿林中出身,占据着邙山称王,打家截舍,做些杀富济贫的勾当。五年前的六月一日,我二人正坐山饮酒,闻报说邙山脚下有一大队车马经过,护航之人只才数十人。也是怪当年我二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不问是谁的车马,装的何物?便引了一帮喽罗下山竞争,不一时便将车马抢得是一干二净,正得意凯旋,忽然见到一个好汉引人来抢夺。你想,到手的东西,如何能放得下?也不曾问那人是谁。我兄弟两个轮番火并数个时辰,不分胜败。
杨琼笑道;那后来两位哥哥是如何善后的?李云贵笑道;只因我与你李大哥都是出自绿林,谁也不认识镇西天王,也只是听说过其名号。当时见他武功极高,我两人并他一个,居然占不得半点便宜。天色暗幕之后,他便退了去。到了第二日,他又是领人来夺山,并无话说。我二人为此又与之厮斗了一日,不见高低。见天色以晚,彼此都收兵退了,这番我却多了个心眼,秘密派人暗里查访他的住处底细,哪知用人不当,那喽罗却瞒着我等,暗自主张的在客栈的酒菜里下了三步醉仙散,将他麻翻后,用绳锁绑了身子扛上了邙山顶上,我见那好汉是武林前辈,气宇不凡,待他酒醒后问了他的来历,一问之下,我与你大哥都惊呆了,那人居然就是称霸中原数十年的南燕承天王,如此受我等之辱,何以颜存?当既负荆请罪,以博求宽恕。南燕天王却也大度,知晓是一场误会后,便一笑泯之。又举荐了我二人入逍遥庄做了正道上的英雄豪杰。这可是梦求难得之事,我等自然是心满意足了。后来又不知道是哪个多嘴多舌的小喽罗,却将那次山寨中的所见所闻在江湖上大肆渲染,造成流言。结果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江湖中人人皆知。南燕天王大怒,责恨我等兄弟忘恩负义,故意放出这等恶言,中伤名誉。我等又苦于无从解释,只得是默默的忍受了。
杨琼道;两位哥哥都是光明磊落的豪杰,非之所为,当是问心无愧,寻求真相才是。何以代他人而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