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年12月25日 16:58
面前不值一提,他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吃的、穿的、玩的。”谢韫玉把东西推到他面前,很豪气:“都给你,还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顾留春陷入沉思,总觉得这个女人在饭菜里下迷药要把自己卖了。但他还是吃了,他对迷药免疫。
谢韫玉对顾留春特别好,好到顾留春都毛骨悚然的地步,他每次看向谢韫玉,谢韫玉就笑的更灿烂了。
他总结一番,对方或许想杀了我。
接下来几天,顾留春享受着谢韫玉的好,一面担心着她什么时候杀自己,大概猪都有过类似的担心。
“你为什么对天花这么感兴趣?”他开始打听谢韫玉了。
谢韫玉低头看天花手札,头也不抬编了个理由:“我有个侄子,才十五,娶了媳妇还生了儿子,那孩子还不足两个月,一场天花全家都死了。我就想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治。”
在顾留春的视角,她应该是很伤心的,于是说了声对不起。
谢韫玉大方地一挥手,“他们会去西天极樂世界的,我大嫂经常这么说。”
这一挥手,不小心打洒了桌案上的茶水,洒在了谢韫玉身上和手札上。
谢韫玉急着把手札举高。
顾留春只好去擦谢韫玉的衣摆,他的脑袋凑到了她的鼻尖前,她似乎闻到了某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谢韫玉脑子一瞬间闪过很多念头。
白色的幔帐像月光一样沉重的压下来。
晃动的床身像雷鸣一样不绝于耳。
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摸向顾留春宽阔的肩膀,她曾在那副肩胛骨上留下重重的抓痕,甚至隐隐记得梶椎骨凸起的弧度,再让她碰一下吧。
“你让我摸一下。”
“不行。”
顾留春被她的要求惊了一下,一把打开了她的手。
她手惯性垂下,刚好落在了顾留春的剑上,他的衣服单薄,蹲着的姿势,软布包裹隐隐有形态。
她下意识捏了一下,还是软中带硬。
顾留春从喉咙里哼唧了一声,软软的,像是撒娇求摸的小猫咪一样。
两个人都愣住了。
谢韫玉口干舌燥:“我不是要摸这。”只是捏了一下,怎么还起了反应呢,把她的手都给撑开了。
顾留春脸涨红道:“那你倒是拿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