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4
然,两天后这条善意的谎言便传到了各个国家,各个城市,并且在各家媒体、商报都上了头条,不出一周的时间,全世界十分之八的市民都知道了此条消息,并且各家医院的献血部门从早到晚都有一列长长的队伍,血库从原来的几升变成现在的几百升几千升。
河东市的平安街上,一辆大巴车停在了十字路口边,何俊提着一箱行李走下了车。他站在十字路口左顾右盼,对于这人口密集的大城市,何俊就像一直刚从洞口爬出来的蚂蚁。何俊现在需要转车去河东大学,但他自己是农村来的,又不知道要坐几路的公交车才能抵达河东大学;因为自幼父母双亡的缘故,何俊的性格变的很孤僻,很少对人说话,即使有困难也不对任何人说。这不,他现在遇到了难题,但又不愿意问别人。
“救命啊!救命啊!”对面的路口传来几声凄惨的呼喊声,何俊转头看去,三个痞子正把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堵在电线杆下,并且用贪婪的手不时地抚摸少妇的上身,何俊正想跑过去‘英雄救美’,但是刚迈出了一步,何俊就僵住了,因为旁边的路人都看见了这个场景,但都没人过去救,就连报警的都没有,更可恶的是有的看见了还假装没看见。
僵住的何俊又觉得有一股力量推驶着自己,貌似就是‘农村人’的条件反射,何俊放下行李起步跑了过去,一把拽住染黄头发痞子的衣领,说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娘家妇女,成何体统?”
“我说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英雄救美你也得分清时候吧?”黄毛说道,一把推开了何俊的手,继续抚摸少妇。
何俊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个横踢踢到了黄毛的腰上,黄毛向前趴去,直到倒地。旁边的俩个痞子停止了抚摸,看了一眼黄毛,黄毛艰难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揍他!”随着声音落下,两个痞子拧紧了拳头向何俊冲了过来,何俊又是一个横踢,不幸的是踢到电线杆上了,没等两个痞子出手,何俊便抱着腿蹲下了。
何俊现在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对着少妇大声喊道:“快跑,快跑!”
三个痞子一同跑过来,对着何俊拳打脚踢,何俊感觉拳头跟下雷阵雨似的,只是比雷阵雨的雨滴疼了许多,没出一分钟,何俊全身被打遍了,幸好抱着头,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何俊的背上,肚子上,大腿小腿,全部被打青了,他咬着牙忍受着一下下的刺痛。
突然,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一痞子慌张的说:“哥,不好,治安来了!”
黄毛回头看了一看,果然是一辆治安车飞奔而来,黄毛吐了口唾沫,说道:“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要不然打死你个不长眼的龟儿子,我们走!”
何俊慢慢放下淤青的双手,看着三个痞子逃跑的背影,心中一阵酸痛。这时,少妇跑了过来蹲了下来,说道:“有没有事?”
何俊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到在地,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了。何俊睁开眼吓了一跳,坐在自己身旁的不就是刚才的少妇吗?她怎么会在这?我怎么会在这?难道我出洋相了?何俊想到这就不敢往下想了!
他想下床,可谁知刚一抬手,便是一阵酸痛,这阵疼痛让躺在病床上的何俊嘴‘嘶’了一声;少妇从睡梦中醒来过来,连忙扶着何俊,说道:“别动,打着吊瓶呢!”
何俊点了一下头,刚想闭上眼睛,门外一护士走了进来,说道:“何俊,抽血了!”
少妇急忙站了起来,走到了一旁,只见护士用冰冷的左手握紧何俊左手的无名指,右手拿着一根小针片使劲一扎,何俊无名指上便迅速浸出了鲜血,护士拿着一细小的试管,放在扎口处,连压带挤的装满了一试管鲜血,放好试管后,护士很随便的拿着一棉球压着针口,说道:“自己压着点!”随即拿着试管走出病房!
少妇再次坐了下来,说道:“你爸妈的电话多少?”
何俊望着天花板摇了摇头,少妇也明白什么意思,便转移了话题:“你是本地人吗?”
“不,我农村来的!”何俊说道。
农村人,少妇听到这三个字一个觉得有一口酸气涌上了心头,少妇想:刚刚自己被侵犯的时候,十几个‘城市人’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却没有出手帮忙,反而在最不应该装哑巴的时候装成了哑巴!这让少妇重新认识到了农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