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4
去看一下皇上吗?”
宋雨蝶伸出了手拍了拍陶悠然搭在自己臂上的纤指:“你先回去歇着吧,我想现在皇儿还是想和云儿单独待会,有银醇陪护,皇上不会有事的。”
“母。。。
话还未毕,宋雨蝶便迈出了宫门去接见秦赫与陈绍民,陶悠然悲愤地跺了跺脚负气回了悠霏阁。。。。
银醇浅笑地看着握着万岁爷手的上官缙云,说道:“还是云儿小姐有办法,您一来,皇上就安定了下来,刚才都吓死奴才们了,您看,皇上把自己给抓的。。。”银醇指了指欧阳逸胸前的抓痕,快速打了盆热水,轻轻替欧阳逸擦拭着伤痕。
“我帮你。。”上官缙云欲松开抓着欧阳逸的手,却被一股力量反攥住了。
“云儿。。。别走。。”欧阳逸微蹙着眉,呻吟着抓紧了上官缙云的纤纤素手,不肯放开,很痛苦的模样。
银醇会心地笑着,沾湿了巾布:“看来皇上不想放云儿小姐了。。”
复杂地回视一笑,上官缙云暗自叹了口气,静静地陪坐在一旁,目光偶然扫视到了欧阳逸那线条结实的胸膛,不禁双颊微红,不曾想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与自己有不共戴天的仇人而害羞。
视线忍不住又飘向到了欧阳逸的胸口,无意中发现那干净小麦色的肌肤上除去了丝丝新鲜的抓痕,靠近心口处还有一道很深的疤痕,颜色已经很浅了,但却刺痛了上官缙云的心,脑海中的某一模糊的焦点仿佛被触动了。
但那种触动转瞬即逝,看的出那道伤应该可以要了他的命,心还在颤动,掺杂着莫名的酸楚,一只手不自觉地扶上了那道伤疤,轻轻摸索着,心疼地惋惜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很痛吧。。。。。皇上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银醇微微一愣,抬起眸看了看上官缙云缓缓开了口:“云儿姑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讶异地望向银醇,上官缙云摇了摇头,蹙起了秀眉:“与我有关?”
银醇叹着气,边替欧阳逸上好药边轻轻说着:“奴婢也是听心屏姑姑说的,当时皇上才8岁。。。。。”
静静地听完银醇将十年前地事情说于了自己,上官缙云震惊了,怎么到了这里,自己的叔父真木赤烈竟成了自己的仇人?而婶母口中的仇人竟成了自己的恩人和爱人?呆呆地坐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难道是养育了自己十多年的婶母在撒谎还是。。。还是宫内的人受了欧阳家的蛊惑对自己欺瞒?
“皇上的药煎好了。。”心屏端着药在外面喊了一声,打断了上官缙云的思绪,银醇连忙帮欧阳逸盖好了锦被,掀开了帏帘,心屏走了进去,银醇轻轻接过了药,从袖中掏出了一根银针,确定了药中无毒时,才放心地扶起了欧阳逸小心地喂给他,心屏要回去侍候宋雨蝶送完了药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