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4
后一个交代。不用告知行典录司那边了。”
“。。是。”银醇见万岁爷没有责罚自己,吁了口气紧跟上了欧阳逸的步子,暗自扇了一个耳光嘀咕着:“叫你多嘴!”
瞄着一旁跟随自己多年的公公,欧阳逸微微一笑,看向近在眼前的悠霏阁,笑意转瞬即逝,这里面的女人是为了迎合母后而册封的贵妃娘娘,同时也是自己的表妹,深得母后宠爱,但是在自己的心中,那个最重要地位置永远是留给一个人的。。。自己一直在等,等一个人的出现,每个夜里,总会听见心底处那阵阵马蹄声碎的爱,在记忆中整整回荡了十多个春夏秋冬,观那花开花落,望那云卷云舒,只为换得一次重逢,云儿。。你到底去了哪里,悬崖下没有你的尸身,母后和秦将军都说你已经去了天边,可是,我为什么还依然可以感觉到你不曾离开。。。无论天涯海角,朕一定会找到只属于朕的那个皇后,你,上官缙云,永远都是朕心中最爱最重的那个人。。。。。。。。。。。。
悠霏阁
随着银醇一声强而有力的通报“皇上驾到!”阁内的人们随之一惊一喜。
听得消息,早早准备好的陶悠然兴奋地披了件长衫涂好胭脂守候在了门前:“臣妾给皇上请安。”
“免了吧。”欧阳逸无视于今日陶妃精心穿在身上的粉色薄纱丝衣,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床榻旁坐了下来,银醇低了低头带着几个公公和宫女都退了出去。。。。。。。。。。。
陶悠然含着笑脱掉了外衫露出了透明的纱纹薄衣,袅娜着身子端来了温水和锦帕,放到金漆盥洗架上,伸手去解欧阳逸的衣带:“臣妾伺候皇上就寝。”
伸出的手被欧阳逸抓住了,抬起眸看向陶悠然那顾盼间流连的浓浓媚态,说不出的厌恶:“朕自己来。”依旧无任何表情地卸去了自己的龙袍,简单梳洗了一番,陶妃则愣愣地处在一旁,心里酸酸的,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争取的机会就此失去,见欧阳逸已上了床榻,连忙也跟了过去放下帷帐:“皇上,一定很累吧,臣妾给您按摩按摩,最近臣妾随着心屏姑姑好生学得这门手艺。”
背过了身往上拉了拉被子,欧阳逸淡淡地开了口:“不用了,早些睡吧。朕累了。”
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滴落在锦被上,嘘着鼻子蕴藏在心底的怨终于吐出了口:“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皇上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就为了一个死了的女人?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自与皇上成亲以来,您就没有进过我的房,如今要不是母后,您也不会想到我独守着这空房吧?”
欧阳逸猛地坐了起来,吓了陶悠然一跳,怯怕地含着泪看着欧阳逸冰冷的眼神
“你不用用母后来压朕,朕今日来你这儿只是来睡觉的,既然你不满意,那朕马上到御书房去睡。。。”说罢不理会陶悠然的苦苦哀求,快速穿戴上了衣服,临走时丢下了一句话,“朕警告你,不要再去母后那里乱嚼耳根,否则,别怪朕对你不客气!”甩了甩衣袖气恼的迈出了悠霏阁,陶悠然滑坐在地上默默地留着泪紧紧拳头:“我不会输给一个死了的人的,我一定会抓住你的心,我一定会当上你的皇后这后宫终有一天会是我的。。。。。。”
次日
御书房
刚下早朝的欧阳逸打了个呵气坐到了龙椅上翻看着奏折。
“皇上,陈总管求见。”太监小德子唯唯诺诺的挪着步子来到了欧阳逸面前小心禀告着。银醇被万岁爷派去给太后捶捶脚骨,自己便暂时顶了这个差事,御前当差,就怕主子一个不满意,掉了脑袋,因此做什么都格外小心。
“宣。”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站了起来下了台阶,不久侯在门外的内务总管,陈尚书之子陈绍民含着腰走了进来:“臣给皇上请安。”
“免了。”欧阳逸扶托起了正要下跪的陈绍民对一旁的众随侍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皇上。。”陈绍民接过欧阳逸递给自己的茶,也不避讳什么宫里的规矩,喝了口茶刚开口。
“哎。。我说过没人的时候就叫我贤弟就可。”
“呵呵。。。那为兄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早在几年前,自己便于当今这位天子结了拜把兄弟,感情甚笃,也就不再客气,继续说道,“找了这么久了本没什么头绪,但今日我打听到在燕京新开张的一家叫做翠香居的酒楼里有一位叫梦萱的姑娘,与你所描述的云儿姑娘十分相似,不过据我调查,这位姑娘却是来自江南,因父母早逝被其婶母卖到了翠香居,卖艺不卖身,不是否是贤弟。。。所要找寻之人。”又喝了口茶说道。
“且不管是不是,都要去看看,走,你引路,朕要亲自去看看。”欧阳逸迫不及待地换上了便装,尽管每次的希望都一一落空,但欧阳逸相信一定会再见到云儿,一定,而这次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陈绍民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摇着头跟着欧阳逸出了宫,为这位贤弟皇上效力了9年,二人年纪相仿又趣味相投,除去君臣,自是成了无话不谈的结义兄弟,一国之君纵是高高在上,却也有常人数不尽的辛酸,陈绍民被这位不凡男子深深打动了,为他的痴情为他的执着,还有对这位英明,仁德君王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