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2月23日 15:20
在手上,他颇为得意宣称,此乃定情信物,直听得丁默及王胜口吐白沫。
任湘湘右脸上的巨大烂字烙印,同样的以昂贵的还貌丹恢复,徐州仙药阁的存量不够,三毛子还特地从燕京仙药阁调货,燕京分部人员一度还以为是那个大门派的千金遭受火伤急需医治。
被孟坚剪去的舌头,幸亏未剪至根部,只是剪去五分之一,以灵丹调养之后,恢复八成讲话功能,只是味觉已完全丧失。
而为了治疗她虚弱的身子,三毛子央求桂全调动百草门的力量,为他寻来一只珍贵的朱血蟾,以逆天换血之术,四肢很快就恢复了凡人女子的力量,甚至女子的私隐处都焕发新春了。
三毛子自豪地说自己可在妇女病这方面可称霸中土大陆。
一般人若是承受这莫大的恩惠,要不是感动得痛哭流涕,尽许作牛作马报答,要不然就是以身相许。
那像任湘湘,一副三毛子是应该的,打从她被救回仙药阁那一天起,就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看,打骂是常有的事,看在丁默及王胜眼底,拼命的直摇头。
桂全为此下了个评语,这叫: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直逗得全仙药阁众人哄堂大笑,三毛子事后听了,只是苦笑一声,未曾发表意见。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这日夜里,没有值夜哨的丁默及王胜,躲在房内窃窃私语。
“老板这人一向小心谨慎,从来不做冒险、亏本之事,却偏偏栽在任湘湘这婆娘手上,算是晚节不保呀。”王胜感叹道。
丁默狠狠地瞪了王胜一眼,道:“叱,你这厮懂不懂得讲话,老板今年才一十七岁,乃前途光明之大有为青年,那能以晚节不保论之。”
王胜害怕丁默的目光,略为缩缩脖子道:“婆娘……不过是用来生胖娃的工具,何必在她身上花那么多心思,干脆趁晚上没人注意,我和丁哥您两个人把她捆一捆,扔到湘江喂王八算了。”
丁默一听,随即一股寒透五脏六腑的杀意,遍布全身。
王胜一看有戏,搓着手,寻思该用那种材质的麻绳才好炮制这臭婆娘。
突然,长长一口气叹出,丁默就像泄气的球般干扁,苦笑道:“你当桂大爷没想过,好几次他都走到阁门口,硬生生被老板逮到,又把任湘湘送回房里,桂大爷本事那么高,都没得手,凭你我两个凡人,能有多大作为。”
王胜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一颗鸡蛋,许久才道:“老板也够呛的。”
丁默起身,走到窗户旁,眺望天空挂着一轮皎洁的月亮。
“唉,老板机智超群、满腹计策,连壶岁那只老狐狸,都轻轻松松地收拾,遇上那婆娘,居然就栽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呀。”王胜低着头念道。
丁默双手抱胸沉着脸不搭腔。
突然,门外传来敲击声。
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