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2月23日 15:19
着就有希望。”叶同小心翼翼地掏出身上仅有的两块碎银,细心地塞进叶起云的鞋底夹缝。
隔壁村的一名小姑娘-秀秀指着痴肥守将,睁着闪亮的大眼睛问道:“二叔,为什么他们不救我们?”
“救?哼!对于杜屠夫来讲,只要每年能够缴交足够矿石给天一门,其余的事他们不想管。”
叶同将鞋子塞回叶起云的脚后冷冷地说道。
“城里的仙人不是会救世吗?”秀秀疑惑地问。
“唉,那只是哄骗小孩的故事,对于那些仙人来讲,我们凡人如同蝼蚁一般,他们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叶同叹口气回道。
“将来我成了仙人,一定会拯救大家。”秀秀很认真道。
她的母亲朝叶同苦笑一下,扯着秀秀往更深的人群里挤去。
叶同又叹口气看着叶起云这个年少的小子,内心不断煎熬,当年如果狠下心送往天一门,今天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听说村口卖猪肉的儿子,现在当上了外门弟子,可风光得很。
叶起云自始自终都未发一语,在他的心中,第一恨的就是仙人,第二恨的就是天一门,要不是当年父亲执意要进天一门修仙,偌大的家业怎会一夕之间败落,而仅仅只换回一个资质平庸、毫无仙缘的评语,连块外门弟子的令牌都摸不着。
他父亲被天一门被赶回家后,就一直郁郁寡欢,整天只会对着玉简自言自语,后来病情更加严重,竟然暴起伤人,幸好二叔及时阻止了他。
自此他父亲身子越来越差,生病卧床二年之后,便抛下叶起云去世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天一门造成的。
若不是靠二叔在村里做点小生意,自己早就饿死街头,叶起云幼小的心灵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伤口,他暗暗发誓,有一天要杀上天一门,问个清楚。
时间越到中午,空气中那股恶臭更加严重,城外周边的树下塞满了难民,大家或躺或卧的盯着城墙,期望这城门能够打开,进去避难。
此起彼落的哀求声和怒骂声直上云霄,却丝毫打动不了痴肥守将的心,彷佛对一切都视若无睹。
“看来是没机会了,我们再往前走吧。”叶同抓着叶起云的小手,慢慢地离开人群。
“鞑子杀来了呀。”一声一声凄厉地哭叫声,轰炸着难民们的耳膜,一个接着一个穿着兽皮挥着狼刀、骑着角马的寇骨族人,从西边那头出现。
这些被人们成为鞑字的蛮族,嘴里不断地鬼叫,两只眼睛冒着绿光,就像一群恶狼冲入羊群。
寇骨族的战士神情癫狂地杀着抢着,碰见妇女就地撕开衣服尽情地蹂躏,老人小孩就用狼刀无情地结束他们可悲的生命。
若干的男人拎起锄头、镰刀要捍卫他的家人,最后也只是被割断咽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像路边的母狗般被人糟蹋,自己的老父老母被角马狠狠踏着肉泥。
有些寇骨族的战士有计划性地将年青的男人赶往同一个方向,要将他们带回去当奴隶或是肉人。
这时候,较靠近城门的难民用脑袋、用身体不要命地冲撞着厚实的木门,期望能够得以钻进去。
城墙上的痴肥守将漠然地大手一挥,如雨般的箭无情地落在难民残破、瘦小的躯体。难民们夹在城将的箭雨及鞑子的狼刀之间,就像被捏在顽童手指中的蚂蚁一样,无力、无助、悲哀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