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5年10月31日 11:08
着,耐心地安抚我。
如今他迫不及待去帮人家生孩子,而变得不耐烦。
“你不就是没安全感吗?”
他烦躁地指着协议的某一页,“我名下所有的婚前财产,婚后全部转到你名下。苏念,这下你满意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我心脏最软的地方,然后狠狠搅动。
原来我五年的付出,所有的体谅和退让,在他眼里,不过是可以用钱来堵住的斤斤计较。
最后一丝期待,彻底破碎。
我抬起头,迎上他轻蔑的目光,眼神里再无波澜。
陆询看了一眼腕表,语气愈发急切:“快点签吧,简桐年纪不小了,身体等不了最佳生育期。”
我每次说想孩子,而他用工作忙,缓缓再说,现在他却为一个女人的最佳生育期而担忧,
真可笑。
我浑身冷得像掉进了冰窟,却拿起那支冰冷的笔,一笔一划,清晰地在乙方的位置签下了我的名字。
签完字,陆询明显松了口气。
我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哭闹,而是平静地转身,走进卧室,拉出了我的行李箱。
那些被我珍藏多年的画稿,那套被陆询嫌弃“不稳定”而束之高阁的专业理疗设备,我一件件,有条不紊地放了进去。
这是在告别。
告别那个围着他打转五年,而失去自我的苏念。
陆询走过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张开双臂想给我一个安抚的拥抱。
“念念,我知道你最大度了。等孩子生下来,你也是妈妈……”
我侧身躲开,他扑了个空,表情有些尴尬。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累了,想自己待会儿。”
我关上卧室门,将他隔绝在外。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听说陆询要和简桐生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内五味杂陈。
傅云洲是我和陆询的大学同学,我们因参加同一个社团而熟识,多年来关系一直很好。
后来我和陆询在一起,傅云洲入伍参军,才渐渐少了联系。
连傅云洲都知道了这件事,可想而知陆询在外有多么肆无忌惮。
我苦笑一声,回复他:“放心,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