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5年08月18日 10:19
,我一定风风光光地让你做沪城最美的新娘。”
我何时见过他示弱,虽然心底委屈,还是原谅了。
但自那以后,仿佛中了婚礼魔咒。
无论推后一天还是一周,温煦阳总会为了童婉抛下我。
这次是雨大她拦不到车,非得温煦阳亲自去接。
下次是她的美甲裂了,他陪她去私人会所修复。
下下次是她闹着要吃进口超市的三文鱼,他亲自买了送上门去……
离谱的是上一次,她在婚礼礼堂外崴了脚,温煦阳已经换好了礼服,结果当着众多宾客的面,抱起童婉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被他留在身后的我戴着十米长的曳地头纱,却像个透明人似的。
童婉越过他的肩头,笑得满眼轻蔑。
她张了张嘴,用唇语嘲弄着我的窘迫。
“一万次,他也只会更在乎我,你个傻子。”
那次是我和温煦阳闹得最凶的一次。
但他似乎对我早没了耐心。
“新柔,婉婉的父母都移民了,她在这除了我没别的依靠,我不能不管她,如果你连我的一个儿时的朋友都容不下,我真不知道以后漫长的人生里该怎么跟你相处。”
一句话让我愣在原地。
儿时的朋友,他轻描淡写地就把那些彻夜守在她身边,当着我的面任她喂食的过分举动全都合理化了。
甚至连我委屈地哭,都让他厌恶。
“别让婉婉看见你这个样子,她已经够忍让你了,我不想让她难过。”
所以他压根看不见我的难过。
1314次,他已经敷衍到完全不在意我的感受。
从凌晨到清早,一个小小的割伤,让他兴师动众地找来了医院的所有专家。
从头到脚地给她查,生怕有半点闪失。
距离婚礼开始,不到一小时了。
他的电话终于打通,却满是疲惫和不耐。
“非得今天吗?反正都取消了那么多次,改下周好了。”
他说婉婉晕血,他得守着。
我忍着眼眶的灼烧,轻声问他。
“你在哪儿?”
“煦阳,还有一个小时,你赶赶时间还来得及……”
“我等你”三个字还未出口,他已经恼火。
“新柔,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点?婚礼迟早都是要办的,何必非得今天?”
“我很在乎你,可是婉婉也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当然希望她也能见证我的幸福,可是你觉得今天这种状况下她还能出席我们的婚礼吗?”
他匆匆地抛下一句,“先取消,下周再办。”
又一次撂了电话。
或许是怕我打扰童婉休息,他索性直接关了机。
我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心里有个声音震耳欲聋。
仅仅因为她不能出席,我的婚礼也是要随随便便被取消的。
温煦阳,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说着在乎,却处处地不在乎。
陶陶紧张地探头进来问我温煦阳来了吗?
“宾客都到了。”
取消吗?
又一次成为众人的笑柄,然后等着他来轻描淡写地解释?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忍了许久的泪终是决堤而出。
“不了,婚礼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