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自己会对婚姻很忠诚，却发现阮清夏根本没听他说话。

“阮清夏！”

他怒喝：“我跟你说话呢！你能不能尊重我？”

阮清夏猛然回神：“抱歉，你说什么？”

顾轻舟深深呼吸：“如果你介意，我以后可以带着你去见白芷薇。”

阮清夏摇头：“我不介意。”

此时的顾轻舟已经取下了大部分的纱布，只留下眼角的一小块。

可就是那一小块，让阮清夏看不清他的眼睛。

阮清夏深吸一口气：

“顾轻舟，我了解你，我知道她对你不一样，所以我的离开是最好的。”

“我希望你能幸福。”

顾轻舟这次很久都没有说话。

半晌后，声音沙哑地开口 ：“阮清夏，我是真的爱你。”

“白芷薇只是我的朋友。”

“能不能不离婚？”

他反复重复一句话，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阮清夏。

手指在被子里反复捏紧又松开。

打着吊针的手背已经开始回血，手背刺疼，他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阮清夏。

明明他心里，只会爱那个人啊。

阮清夏重重点头：“不能。”

顾轻舟的心突然扬起又重重落下，疼得他差点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

过了很久，他才说：“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