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5年01月06日 10:00
发现,才按着不让你动,怕你出声,才捂着你的嘴……”
越说下去,云筝越心虚。
谢沉眉角一挑,“姑娘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像个强抢郎君的流氓啊?”
云筝气急败坏,又被迎面吹来的冷风拉回了理智。
“我真是脑抽了才在这里跟你废话。”
她喃喃一句,拍拍身上的草叶便站起身。
谢沉微微仰着头,“姑娘这便要走了吗?那我怎么办?”
云筝面色冷漠,“我与谢丞相素不相识,你怎么办,与我何干?”
“哦。”他抚着袖子上的裂口,语气沉重,“既如此,我也只好去找云将军说道说道。”
“谢沉!”
云筝咬牙切齿,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讨人厌?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今日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姑娘难道不用对我负责吗?”
云筝冷笑,“你想我怎么负责?”
送他去死行不行?
仿佛没感受到她身上的杀气,谢沉抬起了袖子,双眸无光却格外澄澈。
“至少,赔我一件衣裳吧。”
“……”
就这?
谢沉忧心忡忡:“我如今正值壮年,尚未婚配,若是未来的娘子知晓我曾经与姑娘有过肌肤之亲,动作激烈到衣裳损毁,怕是于我名节有损。”
云筝气得白眼都翻上天了。
她恶声恶气道:“谢丞相想多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南越谁人不知,瞎子丞相谢沉不近女色,终身未娶,冰清玉洁得仿佛要随时遁入空门。
谢沉反问:“你又不是我未来娘子,你怎么会知道?”
云筝一噎。
她烦躁道:“不就是一件衣裳嘛,我赔你就是。只不过今日之事,还请谢丞相烂在肚子里,否则,我宰了你!”
云筝离开后,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谢沉身后。
“方才丞相为何不让属下出面,杀了这不知死活的女子?”
谢沉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整理凌乱的衣裳,“宁寒啊,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被唤作宁寒的侍卫一脸冷漠:“她胆敢对丞相不敬,该死。”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
谢沉盯着云筝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
“我与她素不相识,她却能无误地道出我的身份,要不是她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便是……”
宁寒心生警惕:“便是如何?”
谢沉薄唇微翘,轻声道:“见鬼了。”
宁寒沉思片刻,“那女子看似柔弱,却会些拳脚功夫,属下并未听闻将军府有这号人物。”
“说是人物也抬举她了,不过一个有点手段的小女子罢了。”谢沉看了小阁楼一眼,漂亮的狐狸眼眯着一丝兴味,“今日将军府的寿宴,总算是有点意思了。”
他带着宁寒离开,余光却瞥见了花丛中一方帕子,上面还残留着一线血迹。
谢沉面不改色地揣入怀中,领着宁寒看热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