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年07月02日 13:56
虽然隐约猜测，但还是想听听她说的。
“我不想再欠人了，而你，。。。我不管你其他别什么，单单我这里，可以交易。”
哼！
“我们是可以交易的两个人。”青草儿说，眼睛看过来的时候，竟带着玩味的笑。
“青草儿这很危险，你知道吗？这世上不可不止一个程昊，是不能开玩笑的。”
“我，”青草儿食指指了指自己，“我的人生，在和他开了第一个玩笑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
“所以，你也不必，我，他，还有你，你们，对我而言，认真？可能吗？难道不都只是个玩笑，所有的，不过一时兴起而已。”
。。。
“你什么打算，就快点儿吧，我也没什么耐心了。”青草一副兴致缺缺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别人的事。
眼里透着一股幽幽沉沉的冷。
迈克看着，不觉暗暗叹息。
那个曾经鲜活的，如从东方神卷里走出来的美丽女孩，已经不在了。
“你当真不在意吗？哼，我针对。。。”迈克笑着问道。
“不，”不待他把话说完，青草就打断，并对于他提出次类问题，眼睛闪露出懒得理会。这话问的很多余，好像她的一个回答能决定什么似的。
“你对他是很重要。”迈克说，也算是回答刚才她的问题，视线关注在她脸上。
但，看到的仍是一脸冷漠。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江宁还活着，或许，会不一样是吧，至少你不会是这个态度。”
“嗯，”青草回答很干脆，不否认。
好的，迈克冲她点了点头。并伸手朝着房子的方向示意，我们可以回去了。
“江宁，江宁是很好的人。”没走出几步，青草竟自言开口。“我们从小一块长大，自记事起，我就喜欢跟着他，不知道掩饰，不知道害羞，不怕被乡里人笑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偷偷给我糖吃，在我被我妈打过之后。后来，我总忍不住会想，他给我糖和我喜欢跟着他这两件事究竟是那个先，那个后？是自己先癞皮狗似的跟着他？还是他先给我糖哄我，我才跟着他？”
“这重要吗？”迈克不解，忍不住问。
“嗯，对小孩子来说不重要，对大人来说很重要，或者说，对长大之后的我很重要。”
迈克仍是一脸疑惑。
“这个问题，我是在遇到程昊之后开始思考的。”就在江宁找那个包工头侄女，还有劝自己也嫁包工头的时候，她还没想这个呢。
也许，那个时候，程昊对她已经是不一样的存在了吧。
程昊阻止她嫁给那个仅一面之缘连样貌都不记得的男人，然后还跑到她父母面前，大包大揽。就是为了能让她可以自己选择。他说过，我也是很珍贵的。
他大概是在想象着给这女孩插上翅膀，让她脱离‘悲惨命运’可以自由飞翔。可惜，翅膀这东西先天很重要，她错过了试飞最佳时机，很多东西早已根深蒂固，很难改变。
而他自视过高了，似乎也不是个合格的‘教员’。
所以，结果就是，她摔得头破血流，面目前非，他。。。。
但最不该的就是江宁，死的不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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