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不合适，自己难道不知吗？若非晓得，也就不会了然自己的心，又怎么会放不下，舍不得。

青草儿起来后，大表姐已经离开了。程昊在书房慢着处理一些事务，经过微掩着的房门，几句话飘进耳朵，“你有把握吗？嗯，让给他们吧，对，全部，对，退出来，彻底，那边的民众很快就会有反应的，...哼，”最后是程昊志得意满的笑声。

像是做了亏心事，怀揣着一个随时要爆的炸弹，面上却又要表现的轻松，从昨晚开始，脸上的笑都僵了，像挂着的面具，她禁不住揉了揉鳃，扯了扯嘴角，轻手轻脚下楼。

毫无目的，魂飘着，在身体之外的某处，她真的不善于藏事。人走进厨房，站了有一会儿，都没想起自己是要干嘛。直到程昊走到近前，人刚贴过去，手也刚敷在腰上，她便像是被什么吓到了，惊呼一声，迅速逃开，回头，一脸惊魂未定。

“怎么了？”程昊一愣，神色一凝，知道她心里其实一直都在怕他，可这反应也有些过了，而且昨晚明明很好的，乖顺，还有一点难得的主动，手臂攀附在他的背上，过程好像也比以往放松很多。

贴合，紧密的感触，对于她的一丝一毫，程昊尤为敏锐。

“没，没什么，”脸色却不像没什么，抿着嘴，想笑又笑不出，颤着伸出手，小心着一点一点攥住他的衣服，只一小动作，就把人软的一塌糊，眼看着要结冰的情绪瞬间柔成水。

现在程昊只觉自己越来越没得救了，捧在心口，毛茸茸的，喜欢到不行。

“是不是在被发现之前坦白出来，就不至死的很惨。”仰望着冷峻的脸，青草儿内心交战，但双唇却被自己的牙一并紧紧咬进嘴里，大气不敢喘，生怕漏一个字出来。

“是在想大表姐昨天提过的事吗？”程昊清了下嗓子，问道，今早没当面推辞不过是为了顾及姐弟的面子而已，他是一点儿也不想青草儿做什么模特。

青草儿忙不迭的点头，拖一时是一时，暂且保住小命要紧，去哪儿，干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躲开他。

“记得之前你不是不喜欢做模特吗？”程昊说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