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03月17日 15:52
声息将他的唇角也勾了起来。
现在晚上,程昊已经可以在她熟睡后,悄悄的把人揽到怀里,还可以用唇亲吻她白皙的脖颈,美哉,但还想要更进一步...身体的渴求一直被挤压着,憋着,时间久了恐伤身呀。
整天守着,却吃不到。
在如兵戎剑锋的日子里,变得异常沉默,同一屋檐下,连一个眼神的都不在给他了,青草儿坚决避免与之冲突和正面抵触,自己不清楚程昊的对于她的底线在哪里,但却清晰了自己所在乎的,也彻底认清了彼此之间悬殊,且程昊已然绝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
不能说是完全放弃了,但在看不清和找不到更好出路之前,她还是让自己选择顺服,其实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头上的伤口的纱布是不用包了,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这过程中,也存在感染的风险,而且伤口还会很痒,因为是头皮,这个感觉更让人抓狂,我们的青草儿又是个本能反应绝对占优势的丫头,于是,即便是在程昊郑重再三告诫下,很多次还是眼看着这丫总是想都没想抬手就挠,这还了得,“哎!”他忍不住当即直吼,随着他的吼声以及随之投射过来警告的眼神,青草儿张开的小爪子便绻握成拳,对着脑袋就一通捶打,几次后两人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程昊一喊,她就捶脑袋,其实是有预备好的药水,痒的时候,只需用棉棒沾一下,在伤口处一抹就成,可青草儿总是忘了,于是程昊对这丫除了照料其饮食起居外现在又加了一条,随时止痒抹药,刚开始几日伤口痒的很厉害,程昊便推开一切事,甚而连工作的手机都不得扔到一边,目之所及只有她,反观当事人不仅冷漠不领情,竟而透着一脸‘委曲求全’,真是让程昊情何以堪。
其实抹药这类小事不算什么的,只是,但在程昊却成了心理上艰难的挑战,每次将她发丝轻轻拨弄两侧,那条狰狞的疤便呈现的在眼前,就如十八层地狱,(据说在十八层地狱,并没有什么刀山火海,沸油锅等酷刑,有的其实就是让你周而复始的历经人生最痛苦的时刻)。
原来这才是青草儿对他最好报复和惩罚。
自从得了他首肯,青草儿这边对于出去工作表现的很是急迫不待,“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去上班?”那热切的带着问询的眼神过来,程昊几乎是难以招架,可怎么也要等到她头上的伤口再好点,不痒了才行。
再说,一想到原窝在手掌心的宝贝,要亲手不甘不愿的放下,不仅触手不可及,视野受阻碍,甚至连夜晚...连个偷偷的环抱都不可能,让他一度忧虑起自己心里承受度。
不管怎样,这天还是到来了,大表姐打电话了,问那丫还来不来了,她店里那边不该辞的也辞了,不该换的也都换了,就等‘主人’莅临了,“那店可是我的招牌,若砸了,你老也就损点儿小钱,我丢的可是声誉,都有些后悔了,你干嘛不干脆自己给那丫买个店去折腾呀。”
原来青草儿要去的地方,几乎全是自己人,招牌是大表姐的,在人员上,大表姐除了一位名义店长不肯让步之外,其余就都是程昊安排的人。
“这些人除了会帮你照顾那丫之外还会干什么?”大表姐问,“而且那店的结构整修除了方便你...那啥之外,有多少是为了经营?”可是招牌是她的,她想把程昊的‘胡作非为’在一定范围内修饰一下,“放心我留下的人,不会坏你的事,只会帮助你的。”好赖话都得说。
到此青草儿的工作才真正落到实处。
但在把人送走的前一天晚上,程昊还得偿所愿了,是啊,总要有所突破,两人不能一直这么冷着呀,程昊又不是吃斋念佛要修仙做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