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03月01日 14:58
画了一个完美的半圆,停下了。
“真结实,钢化玻璃吧,”她说,眼睛带着极度怀疑和惊诧。
哈哈!男子突然大笑,说,你太有趣了!把人揽腰包起来,丢到沙发上。
青草儿此时两手空空,刚才是想拿瓶碴子自卫的,就像影视剧里的人把啤酒瓶子对着酒桌一敲,手里便握着半截瓶渣子,再对着敌手一声大吼!“有种你过来!”
头被沙发弹了一下,酒便在脑子里散开了,青草儿用残存一丝意识抓紧胸前的衣服,却忘了衣服的拉链是在背上,她越抓越紧,拉链便缓缓自动划开,慢慢的,一点一点漏出一片洁白如玉的背...感觉心脏收了起来放进一个密闭的盒子里关起来,心跳变缓,一点点的减弱,慢慢消失...最后,不死心,她望向紧闭毫无响动的门,随着时间流失,身体越来越凉,像尸体。
很久,久到像过了一个世纪,来自脊背的感触没有粗粝,带着火热,强而有力,熟悉的气息萦绕,轻启双唇唤着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名字,程昊。
当被进入时,她可以感觉身体开始蔓延的裂痕,一道道渗着血,最终碎裂,整个人都成了碎片,青草儿再也无法把自己拼凑起来了。举起的双腿,晃动着的身躯,被手捞捞抓着的脚踝,耳边是遥远的丁铃声。她一直呜咽着唤着‘程昊’,耳边除了粗重灼热的喘息声再无任何回应。
她努力张开眼睛,模糊的视线,只一个赤着上身转身离开的男人的背影。
彻底醒来,青草儿身上没有任何衣物,一条白色浴袍盖着,身上传来事后那些熟悉的酸痛。脑袋很沉,宿醉的缘故,她看了一下四周,不是自己醉过去的那个房间,是一间有床的卧室,她并没太多心思去观察房间华丽的布置和不俗的陈设,只是想找衣服,...离床不远的地上正丢着自己昨天穿的那件衣服。
她把巨大的男士浴袍抱在胸前,伸手把地上的衣物够过来,穿上,一些很机械,神情茫然。脚刚踩到地面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的脚脖子又红又肿,散着淡淡药味。
门开,进来的是齐装整洁的程昊,手里握着一个瓶子。青草儿抬头,盯着他,眼一眨不眨,像看陌生人。
程昊的目光并为躲避,“你醒了,”毫无意义的一句话,没有得到回应,他蹲下,手伸过去刚要碰触青草儿受伤的那只脚,青草儿就被惊吓得一下缩了回去,眼里流露出惊恐和警惕还有愤恨。
“我再看一下你的脚,”程昊解释道,语气有些急切,是担忧吧。
“...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青草儿问,喉咙像是被塞满碎石沙砾,不只是疼。
程昊闻言,侧目,“以后不要再说这样话,我不喜欢听,”平淡的声音透着威慑口吻,人冷漠至极,“我从不对女人动粗,因为让人痛不欲生的方式方法很多,而且并不需要我亲自动手,”极为坦然的语气听着令人心寒胆颤,他说着打开手里的瓶子,把飘着浓浓药味的粘稠的液体倒入手掌,又将青草儿受伤的脚拽了出去,把带着药的手掌敷在脚踝伤处,动作很轻很轻,慢慢的揉开...完全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