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12月19日 13:59
己的认知,还有行为的底线。
青草儿肚子空空却没什么胃口,吃的很少,也没了往日的香甜。
馋虫大概是被折腾死了。
“我要和你谈谈,”程昊说,伸手去撩垂落在她耳边的秀发。他很喜欢青草儿小巧剔透的耳垂,薄薄微红的皮肤几乎透明,每次,亲吻和咬捉都会惹得青草儿身体轻轻颤栗。
可现在青草儿下意识一侧躲避开,但看他渐渐皱起眉宇,又小心把躲开的身体慢慢回来。
程昊看着她惊慌不安的样子几乎不用猜想就断定,只要自己点头,这丫立马转身就走,跑的远远的,头都不会回一下。忽觉一阵烦躁,气恼,脸色愈渐差了。
“如果,你现在不想……”程昊不想逼得太紧。
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青草儿打断了,没关系,你说。既然惹他生气,不会讨他欢喜,自然他应该也不愿把自己留在身边,定是早早打发掉的好。那样……太最好了,心里想着眼里竟流露出少许期待。
“哼,”程昊唇角一勾,眼里射出似看穿的讥笑,“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了。”他说,不是问询,是不容质驳的命令。
“……不是要赶我走吗?”原本在只是心里的期望却不小心说出口。
这好像是在火上浇油。
应了两人相识之初,程昊对于青草儿那句评语,“有这样一个女儿该有多累啊!”
青草儿也突然间忆起第一次见他时的印象,“这人语气不善,虽长得好看,但一点儿也不和气,有点儿吓人。奶奶曾告诫她出门在外就懂得看人脸,所谓面由心生,脾气好的人,面上和气,五官柔和,可他好笑不符合奶奶对好人的说法。”
可是自己又是怎么一步步走着就忘了,把奶奶的告诫当作了耳旁风。
“你是不是想要去工地上班呀?”程昊问,捏着她的下巴,面向自己,冰冷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力,不痛,但却令人新生不安。
“……”青草儿被迫仰着脸,一双大眼满是慌乱和迷茫,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不清楚他的意图以及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还有,他是怎么晓得的?
此时,面对程昊,她除了害怕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有种想要极力缩小自己,缩小到无影无踪。她想要回家,从未如此迫切的想,原来来自老娘的那些怒吼打骂和面前这个男人看似平淡无波无澜对自己做的一切相较,那简直如同‘儿戏’。
毕竟无论自己是什么样子,爹娘多的还是担心爱护,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是,惹到他,他会杀你。
太危险了,还是快点逃命的好!
程昊低头吻住她的唇,一阵激烈的扫荡。青草儿乖乖的,不敢拒,不会迎,只是紧张的默默承受。放开她的被碾压通红的嘴唇,沿着脸颊到耳垂。
耳边急切的呼吸声如同吹响了坠入地狱的号角!青草儿难以抑制的抖如筛糠。
这次体验简直是见鬼了!不,是见阎罗了!
青草儿的腰很细,程昊记得最初这丫吸引自己的是那份单纯的恬静,而这却是自己眼睛顺着腰身看上去才注意到的,而且让自己会失控的就是这腰,细细软软的,仿若一手可握,一次便饮之如粟。
单纯和平静钟会消失,即便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是几岁月。但这个确是实实在在的感受。
自己绝非善类,但也不想做个恶魔。
“你既已答应便不可三心二意,”程昊道,“从未有人,我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在我这里单方面撕毁合约,是继续还是终结,都由我说了算……青草儿,待在我身边,未经我允许,不得擅自离开。”
“……”
他是养女人?还是养犯人呀!
这难道就是养与包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