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19日 09:30
,扯疼了她的伤口,她不由的蹙了眉头,“等下。”
那两个黑衣人听了她的话,架着她停在半空,看着这坐着的黑衣人,不置可否。
那黑衣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
一个叛国者,还有这样的无理的要求,他不由的摇了摇头。
他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除了看起来的几分姿色外,品性不佳,在他看来一无是处,他真不明白,这他的皇兄寒蒙国的太子居然对她是一见倾心,此时的他此刻想起他的皇兄来,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只有淡淡的恨意,但还是按着心里的火气,不让它发作。
他很有兴趣想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你说信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吗?”林一朵反问道。
“这信中署名是林一朵。”那黑衣人反唇相讥,“这儿又没有外人,你父亲都下了狱,这眼看着整个华夏将是我塞蒙的囊中之物,你的那个太子妃这位,国中都已经拟好了旨意,虽然我并不喜欢你当太子妃,但是我们塞蒙国一向是守诺的。”
他显然对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她还窝着火呢,不由的发作出来,提高了她的语气,但是她的身体不允许,那声音还是轻轻地,小声的可怜。
声音虽小,但足够让屋子里的人都能够听到,“什么军机图,什么信,我没有给过,也没有写过。”
“三天前,我落了水,到现在还是刚刚死里逃生。”
“什么太子妃,我不稀罕。”
“你们既然不是为了求财。也弄错了人,我们可以就此别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当,就当今天你没有见过我。”
那坐着的黑衣人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带伤病人,睁着大大的眼睛,他不相信他的耳朵。
没听错吧,她一个贪慕虚容的人,居然说不稀罕太子妃这个位置。
她说她没写过信,不由的心里有了疑问,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里还是摇着那纸扇,用手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认真且大声地道,“你们可都给本王做证,是她自己说没有写过信,也不想当太子妃,回到了塞蒙,在皇兄那儿记得替本王做个证。”
他身后的那些黑衣行只是站在那儿,并不做声,稍刻,站在林一朵面前的那个刚才解释的黑衣人有些唯诺地道,“王爷,这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不带朵姑娘回去,太子爷那儿有点,有点,不好交待。”
见他吞吞吐吐,这王爷一脚就踢到了这黑衣人的小腿上,痛痛快快地道,“你倒是跟着皇太子,皇太子不在,不是本王爷做主,还是你来替本王爷做主不成。”
那黑衣人看得出来他是在跟他开玩笑,但仍坚持着不退让,“王爷,这朵姑娘受了伤,此时并不清醒,好歹把她带回塞蒙,这会儿平城内到处贴着她的画像,万一被平城王的人找到,她会很危险。”
王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带着这朵姑娘回塞蒙。
不容他多想,一个黑衣人急急慌慌的从门外进来,来不及行礼,脸色煞白道,“王爷,山下来了一队人马,挂着平城王的旗子,是朝这个方向来的,马上就要到这儿了。”
他不淡定了,转头看了这林一朵,瞬间从他的腰间抽了一把软剑出来抵到她的脖子间,如块冰般地冷笑道,“以为你爱慕虚荣,想当塞蒙的太子妃,没想到,你是设了陷阱,引着我皇兄来,要立功,再去当模王妃。”
说话间,他的剑已经在她的脖子间准备割下去。他一闭眼,手一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