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03月09日 18:07
挂着的扩音器,扩音器中再次传出声音:“欢迎各位来到中国玄学研究会,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这次大家能够赏脸而来,本人感觉十分荣幸……”
“好了!”这时,原本安静的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我们来这里是为了阴阳帖,不是来听你们什么玄学会演讲的。”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说话的正是那五个军绿背心男子中的一个,他见到没有人反驳他的话,继续高声说道:“我知道你们这里有监控看着我们。我就想代大家问一下,阴阳帖上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个东西真的出现了么?”
“陆营长说得对,我们也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是的,告诉我们是不是真的?”
那个军绿背心男子应该就是叫陆营长,他的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了很多人的附和,而作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我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什么阴阳帖,什么东西出来了?而我看到一旁的宋词正若无其事的吃着意大利面,仿佛这些人所关心的东西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关心。
只不过我可是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几年的人,他的性格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虽然他极力的在掩饰自己,不过我还是能看得出来,其实他心里对于这些人所讨论的话题相当的感兴趣,因为他手里的叉子都已经把面卷完了,却还在继续慢慢旋转。
“各位稍安勿躁!”扩音器里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餐厅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倒不是大家怕了这声音的主人,而是大家都想要知道接下来的话。扩音器中又传出了声音:“阴阳帖上的信息没有错误,我们玄学研究会因为调查这件事已经死了一个小组的人了,消息来源绝对准确。”
“真的吗,太好了!”
“发达了!”
“这次果然没有来错!”
得到了确切的答复,餐厅里的人都已经有些按耐不住,而我低声问宋词,他们说的什么东西,宋词摇了摇头,对着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我不要说话,仔细听就好。果然,扩音器里面又发出了声音:“各位,这次发阴阳帖实在是没有办法,那个东西的出现意味着什么,相信在场的驱魔人都很清楚,我们玄学研究会致力的就是维护驱魔人和灵异界的均衡,如果那个东西落到了存心不良的人手中,将是我们灵异界的又一次动乱。”
“少说废话了,你们玄学研究会就喜欢搞那煽动人心的一套,说吧,这次你们打算具体怎么办?”人群中也不道谁说了一句话,不过这句话说的时机却是掌握得很恰当,让人们的注意力重新聚集了起来。
“你们不要着急,听我说!”扩音器中的声音顿了顿:“这次我们一共发出去了一百九十六张阴阳帖,除了那十一个已经不再管世俗之事的老人家之外,驱魔界的好手几乎都已经聚集到了这里,不过因为这次情况特殊,我们只能带精英中的精英前去,所以在正式宣布计划之前,在座的各位还要接受我们玄学研究会的三个考验通过考验的人将是我们玄学研究会这次远征的伙伴,而没有通过的人就请回去吧。考验结束后,我会再来和大家相聚,希望到时候还能看到各位!顺便提醒一下大家,从现在开始,请遵守我们玄学研究会的规章制度,如有违反,立即取消资格。”
话音一落,扩音器中就再无声音,任凭餐厅的人怎么呼喊,都没有半点动静,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才来了一个工作人员,他告诉大家吃饭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下面请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明天一早六点钟准时开饭,如果迟到的人就视为考验不合格。
众人依次离开餐厅,沿途还不时听到有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我看了宋词一眼,他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叫我不要多说话,先回房间。餐厅的门是一个单人通行的门,这么多人一下都要出去,就只有排队,就在我们排着长长的队伍出门时,在我们隔壁的房间里,几个带着帽子的人正盯着眼前的屏幕,屏幕里面正是餐厅的画面。
“这个人是什么人?”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他伸出手指着屏幕中的陆营长。
听到他的问话,一边站着的另一个军装青年立刻回答道:“报告首长,这个人叫陆志鸣,原本服役于某外国特种部队,后来退役之后做了驱魔人,因为在部队的时候是个营长,所以人们就送了他个外号叫陆营长。”
“这小子看起来有把子力气!”坐着的首长又指了指屏幕中的另一个人:“那这一个呢,先前所有人都躁动起来了,唯独他没有说话。”
“报告首长,这个人叫宋词,重庆磁器口镇灵师,几年前轰动一时的笑面阎罗就是他。”年轻军官说道:“不过几年前因为某些事情他已经金盆洗手了,这次是宋首长点名要请他过来。”
“老宋点名要的人?”坐着的首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意思!”
“不过宋首长交代过,不要给他什么特殊待遇。”年轻军官害怕首长误会连忙解释道。
首长笑着摇了摇头:“老宋的为人我可是清楚得很嘞,想要让他给特殊照顾,那可是比上天摘星星都难。”
我们足足在餐厅排队走了十分钟才出去,回到房间,我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宋词,可是还没有开口,他就一个箭步凑到了我的跟前,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两边的墙,意思是隔墙有耳。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他第一次距离我这么近,我的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了几个节拍,他也发现了尴尬,连忙松开手,然后说了句:“我先去睡觉了,你早点洗漱睡觉,明天记得六点前起床。”
说着,他就走到了次卧关上了门,不知道为什么,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就觉得宋词怪怪的,可是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