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7月14日 16:11
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听到道长叫我跑,叫我去磁器口,我几乎没有多想什么,拔腿就朝着村子外面跑去。
我身后传来了李支书的怒吼,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都要死,都要给我爹陪葬!
然后又听到道长大喝李支书住手,然后一声枪响,我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不过这枪并没有打中我,而是打在了我的脚边上,只差一点点。
我根本不敢停留,就这样拼命的跑,直到天亮,我几乎已经虚脱,担心,害怕,孤独,无助,种种负面情绪环绕着我,我的意志力濒临崩溃。
后来我昏倒在了路边,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夕阳照在我的脸上,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拖着疲惫的身子,我慢慢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在路边看到了一间老式的木瓦房,我咬着牙走到房门口,抬起手想去敲门,但是却发现手太重了,身子太重了,就连眼皮也太重了,就这样,我又一次昏迷过去。
之后我醒来,发现自己被房子的主人救了,他是一个聋哑人,看起来有三十几岁,他的老婆一看就是那种地道的乡下女子,两人在这里务农为生。
我在他们家修养了三天,期间每晚都做梦,都能够梦到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到第四天的时候,我勉强恢复了大半,我知道,不能在继续呆在了。
道长一个人应该不是血槐的对手,而且王家儿子还在暗处惦记着我,无论他们其中哪一个追过来,都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抗衡的。
我必须早点赶到道长说的地方,他既然让我去磁器口,那里就一定有能够救我的人,说不定还可以带他来这里,血槐一日不解决,这个世界一日就多一个祸害。
我辞别了这家人,翻过了两座山走回了我的家,我没有去找幺爸,因为我害怕,王家儿子既然已经过来找我,那么幺爸可能已经……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回去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又找邻居借了一百块钱,就踏上了千万县城的车,我在县城读高中,对于县城已经很熟悉,在县城打听了一下磁器口的位置,草草的吃了饭就找到了一辆面包车,前往磁器口。
这中间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我浑身上下只有一百块钱,从村子到县城坐车花了三十,吃饭花了十块,就只有六十块。
还有就是几件衣服,以及道长之前给我的那个旧手机,再有就是张二哈给我那串佛珠了。
但是从县城到磁器口的车费却要九十,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钱。而开车的师傅是个中年大叔,属于很能聊天的那种,我和他讨价还价,他也不客气,任凭我怎么说自己可怜,就是不给我让步。
当时在周围的还有很多开这种车的人以及搭车的人,大家也都说六十块钱确实太少,走不了。而这个司机师傅还说笑着,他说他一辈子走南闯北,什么人都见过,像我这样为了砍价装可怜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我当时就被他这样的话给气到了,但是这话也让我从中找到了突破口,我笑了笑对司机说,我说你自己在这里嚷嚷自己走南闯北,见过很多大世面,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要是我输了,我就原价坐你的车,不跟你还价,要是你输了,我就只给你六十你把我送到磁器口,怎么样?
这司机师傅倒也是个久跑江湖的人,他并没有直接答应我,而是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我,要打什么赌。
我说,我要和你比力气,要是有什么东西,我能够背得动再走一步,而你不可以,那就算你输了。要是你也可以背得动再走一步,那就算我输了,敢不敢?
听到我一个小姑娘要和他比力气,这司机当时就乐了,他哈哈一笑说:“也不要说什么六十了,要是有什么东西你能够背起来走一步,而我不能,那我就免费送你,一分钱不收。”
当下,我们就在所有人的面前立下了赌约,而周围的人也是闲着的,正好看我两个比赛解解闷,大家自发性的向后退了几步,在人群中间给我们留出来了一个空地。
“你说吧,你要那什么东西来背?”司机笑着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而是走向了司机,这司机我先前就打量了一番,人虽然到了中年,却只有一米五左右,骨瘦如柴,充其量也就九十斤,而我要背的东西,就是他这个人。
我走过去,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将他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蹲下托着他的背,腰杆一弯,腿一发力,虽然艰难,却还是勉强把他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