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9月10日 14:54
停在了半空中。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冷不丁地响起:“你要干嘛?”
我扭头,张师柳冲我微笑着,那对刻满鱼尾纹的眼,透露着无法掩饰的讥讽。
“我劝你还是回去好好工作吧,现在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呢,你那么早就离开工作岗位,又没有出新闻的任务,怕是到了王主任那边,我不好交代啊……” 她优雅第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又摸了摸我的头,像是摸小狗一样:“乖,快回去吧,稿子还没校完呢吧?影响了进度就可大可小了。”
我不再看她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虽然风韵犹存,却令人恶心至极。
我躲开了她搭在我头上的那只妖艳的“爪子”,听着她越来越远的高跟鞋声,我仿佛受到屈辱一般,跑进了洗手间,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出,一发不可收拾。
这两个多月以来的委屈,无助,辛酸全都随着喷涌而出的眼泪一起涌进了下水道,一去不复返。
然而,张师柳的得意,和我的委屈都没能维持太久。
当我下班的时候,在电视台门口,看到了她在和几个女人激烈地争执,我正冷笑,其中一个身材肥硕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推倒了她。几个人很快扭打起来。保安劝阻无果,随即报警。
我在一旁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也大概听出了是怎么一回事:是张永浣教授的病人家属,来找写这些报道的记者来算账了。这一算,白纸黑字上印的是张师柳的名字,自然就找到了她的头上。很快,张师柳和几个女人被带走,我也离开了现场。
果不其然,第二天张师柳没有来台里上班。但令我想不到的是,节目中心的王主任将我叫到了办公室,把张师柳在跟的几篇新闻交给了我:“小萧,张主任很长一段时间都来不了,你是她带的实习生,按道理我应该换一个人带你或者是让你离开,但是我们讨论过了,张主任临时离职是因为她报道的这件事影响太大,已经为台里带来了负面的影响,不是她个人能力问题,如果换一个人带你,你不一定能学到什么。而且你的个人能力优异,所以想让你尝试一下自己去跟这些新闻,也许对你而言也是一次机会,需要帮助可以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内心却是激动不已。
我终于可以以xx电视台的名义独自出去采访了。
但是,这个机会来的却是那么的戏剧化。我该高兴吗?
回到办公室,看了看张师柳留下来的新闻。其中有几条都是关于那家网戒中心的零星线索。
我眉头一皱,又想到了怀礼,顿时心中一痛。
他现在还在那里受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