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6月26日 14:13
面,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解决一下,而且让她带上自己的人。我们的学校大门是一个古朴的拱门,虽然是大理石建筑,但是两边的石壁上已经有了些裂痕,本该光彩照人的墙面也被岁月蒙上的一层厚厚的土灰色。
大门出门就是一条和横着的马路,两边是一些居民楼和小卖部还有一些网吧台球厅之类的场所。横穿这条马路再左拐走一百米左右就是一片开阔地,这里原本是一片树林,但是现在要开发出来建筑小区,而这些树木也被挖掘得只剩下零星三三两两。而这里也就成了我们学校约架的老地方。
一下课,我就带着那个受欺负的人,以及我的十几个好姐妹浩浩荡荡的去那里等着对方的到来。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四五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梁文静!你搞什么?”人还没有走近,那令我厌恶的声音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我不用看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让我恨不得扒皮抽筋的唐兰。
“你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来?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叫人去下挑战书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明白了。
“你真的要为这个贱女人出头?”她走到了距离我大约十米的距离停了下来,用手指了指我身后的那个初三的学姐,一脸的嫌弃和不屑。
“你横行霸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没有遇到就不说,既然遇到了,我就管了!”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横行霸道的样子,看着她我就想揍她。
“行!你有种!”唐兰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我们也是该做个了结了,今天晚上九点,有种就来后门台球厅找我,我等你!不来我看不起你!”撂下这一句话,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静姐!”
“让她走!”我伸手挡住了想要上前拦住她们的人。
“你不会真的打算去吧!”另一个姐妹带着疑惑和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去!我到要看看这批婆娘搞个什么鬼!”我用地道的重庆话自言自语的说着,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姐妹们。
夜晚来得悄无声息,今天周五学校没有晚自习,快到八点的时候我便召集了我的姐妹们翻出了学校那早已经成为康庄大道的围墙。唐兰所说的台球厅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地下场,没有正规的营业执照,而在台球厅的墙后,是一排排的游戏机。
台球厅的规模不大,外面只是一个两个门面的三层居民房,一边的卷帘门紧闭,另一边半开着。这就说明里面在营业,我们一行六个人就这样走了进去,一进门,穿过堂屋就是一个楼梯间,往下走一层就有一个黑色的布帘子。掀开这个帘子就看到这地下台球厅的庐山真面目。
地下不大,一共也只有六张台球桌,当我们进来的时候,此时只有一张台上有人在打球,那就是唐兰和她的一个小妹妹。看到我们的到来,她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你真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四下打量了一番,此时这个房间中开着稀稀疏疏的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打球,而旁边的房间门紧闭着,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我来了,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我也没有和她绕弯子,直奔主题,这次就是帮人家出头来的。
“那你想怎么解决呢?”她看着我,眼神中尽是嘲笑和一些我说不清的意味。
“你抢她男朋友,那是这个男生的问题,但是你不该羞辱她,给他道歉,以后不要再骚扰她,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到多大,既然是帮人家出头,那挣个面子回来,就差不多了。
“哈哈!”她忽然笑出了声音,然后看了看身后那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句:“哥,你们出来嘛!”
话音刚落,房门就应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四个男生,那些男生不是光头就是黄发,穿着也是不伦不类,一看就是那种无脑非主流。但是这个时候,是个猪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感情是真的掉陷阱了。
其实在之前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是个鸿门宴,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叫了男的,在我们这一块,历来都是男生打架和女生打架是分开的。要是女生打架叫上男生,那是会被耻笑的,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怎么不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