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10月13日 14:20
会发高烧。”
青荇咬了咬唇,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姐我知道你心善,可是一个女孩子家把陌生男子往家里带总归是不好,而且被别人看到还会说小姐的闲话。”
“我知道,等他醒了,就让他睡到柴房去,这个人伤的很重,总不能让他死在我面前。”
青荇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江语凝看了看炉子上的药,“准备好饭了吗,我都饿了。”
“嗯,今天有小姐最爱的醋鱼。”红萼说着已经把菜端出来了。
……
下午,青荇和红萼都上街采办去了,这两天镇上正直庙会,能买到不少便宜的好东西。
江语凝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到点了就喂点药。那人一直没醒,江语凝越来越有些担心他今晚能不能熬过去。
那个神秘人一直昏睡到晚上,江语凝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查看,也越来越担心他今晚的情况。
“小姐,去休息吧,我来看着。”青荇取来一件披风给江语凝披上。
江语凝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不行。”
“就是个陌生人,小姐这么上心。”红萼在一旁嘀嘀咕咕的,青荇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
“好了好了,你们先去睡,等我累了再来换我。”江语凝说着把两人赶出去,然后整个人蜷在一旁的竹床上。
夏夜里还是挺恬静的,尤其江语凝这从现代过来的人,静的只能听见虫鸣的夜晚真的是以前没有见过。
江语凝渐渐犯困,只好坐起身站到窗口听蛐蛐叫。
“水……”
床上的人突然说了一声,江语凝愣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然后立马倒了杯水走到床边。
喂了两杯水下去,那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江语凝不禁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真是捡了个麻烦回来!”江语凝忿忿的说了两句,到院子里打了盆水来。
可能是烧的太厉害了,当冰凉的手巾贴在额头,男人的眉头就疏解了几分。江语凝仔细的给他擦了擦,正打算去洗一下,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
“不要走。”
男人没有醒来,估计是烧的有些糊涂,攥着江语凝纤细的手腕,声音还跟沙哑,不过相比白天里的冷漠,现在多了一丝病后的味道,连本来刚毅的五官都柔化了。
“我去把手巾洗洗。”江语凝声音很温和,手腕也是轻轻的使劲。
结果男人手上的力气也变大了,连旁边的皮肤都有些变红了。
“不许走。”男人蹙着眉,声音虽然强硬,可是在江语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娘,不要走。”
江语凝心里咯噔一下,最后这句像是梦里的呓语一般,可是却那么委屈和脆弱。
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明明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神使鬼差的伸出手,抚上他有些烫手的脸庞,江语凝的手微凉,让男人不自觉的贴上去。
手指一下被攥住,江语凝心下一动,看着他渐渐安稳的表情,声音软了下来,“不走,我就在这。”
后来江语凝一直没有动,趴在床边,左手一直被他放在手心里。
……
夜越来越深,屋内也越来越安静。
江语凝趴在床边沉沉的睡着。
一阵黑影闪过,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进了屋内,抬眼就看见床边的两个人,再看到两人相握的手,心下不禁一惊。
还没上前,男人就醒了。
看见陌生的屋内,先是愣了一下,又看了看身边睡着的女孩,一下就想起来了。
“主上。”黑衣人单膝行礼,男人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起来。
刚一起身就发现两人交握的手,顿了一下,面色不变的松开自己的手。
“主上已经查到是谁干的了。”
男人起身整理衣服,看了一眼黑衣人,声音低沉,“回去说。”
黑衣人应声,看了看床边的女孩,“属下还查到,这位姑娘是相府的二小姐。”
“相府的二小姐我见过,不是她。”男人说着看了一眼睡着的江语凝。
“相府的二小姐五年前被紫云观的道长断为天煞孤星,而且还是天生媚骨,会克死身边的亲人,所以才被送到了这。”
“呵,又是紫云观。”男人笑了笑。
男人走到床边把江语凝抱到床上,顿了顿,又给她盖上了被子,突然想起了江语凝曾说过的“医疗费”。
唇角勾起,直接摘下手上的血玉扳指放在她手心里。
黑衣人直接愣住,“主上,那,那是……”
还未说完就被一记眼刀吓的闭上嘴。
主上做什么事他都没有资格说,即使是把号令全教的血玉令送给一个黄毛丫头。
男人身心愉悦的抬脚出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