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7月18日 10:09
,这份旨意下达下来,那么便也意味着他们余家大房真的要彻底衰落了,想想之前还在偷偷笑余家二房倒霉,没想到转眼间余家大房便得到了更大的霉运!
“太子殿下,你初次监国,便如此心狠手辣,要人如何信服?”岐王看着凤贤,眸中的威胁之意已是万般浓郁。
这时只听一声爽朗的哈哈大笑,只见泰王大笑着走上前,道:“岐王,你莫不是老糊涂了?不管余长泱是不是包藏祸心亦或者是真的被人陷害,只要在他这儿出来事,这罪名他就的当着。如今太子不过是赐死了余长泱一人,罢免了余太宰,已经是小惩大诫了。岐王殿下还是觉得太重,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岐王面上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心中不由暗暗恼恨。冷哼一声,不再多说。而泰王见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而是笑眯眯的挥手,示意周围的侍卫将余长泱拖出去。当然一同被拖出去的还有余家大房的人,现在余家大房已经没有一人在朝为官,所以自然是没有资格待在这里了。
之后的事情便是进行的十分顺利,并没有出现岐王期望的突发事件。又磨了一个时辰,终于大典也是结束了。站了几乎一个下午的官员还有其家眷终于是松了口气,悄悄活动了一下已经站麻了的腿。祭祀结束后,便是按制度规定要向有关官员颁胙,也就是分赐食肉。颁胙结束后,众人也终于可以回家的。
岐王府内,岐王一回府便是发了一通脾气。冷静下来后,岐王便是差人叫来了府中的大总管范碣。因为岐王妃几年前便是故去了,所以范碣在王府也是有十分大的权利的。而这范碣不仅是府中的大总管,更是跟随在岐王身边已久的心腹谋士。
范碣被请到岐王面前时,岐王还在双手负在背后,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得有人的脚步声,岐王转过头,看向了范碣。
“不知王爷召属下来,所为何事。”范碣行了一礼,恭敬的道。
岐王眉头一皱,道:“本王怀疑,现在似乎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在与本王作对。只不过本王在明,他在暗,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揪出这个人。”
范碣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殿下,其实这件事情却是奇怪。不知殿下是否有发现,自从三个月前开始,这京城明面上和暗地里都越发不安宁了。先是渤宁郡王的嫡女荣华县主名节不保;然后从前的余家大房的少夫人被人发现与人厮混,由此牵出张家二房的张侍郎杀女求荣的消息;接着便是宁家小姐宁长歌落水大失闺誉从而出现一系列事件,导致宁余两家各自死伤了子嗣,从而走向对峙的局面。而细想一下其实这一切中主要倒霉的主角都来自三股势力——宁家、渤宁郡王府、余家、张家二房。而这些人……”
岐王眉心一跳,心中似乎有所震荡,对于范碣没说完的话,他自然是心中十分通透,岐王有些不安的在房间内踱来踱去,然后突然道:“你说莫不是之前还有人侥幸存活下来,来报仇了?”不待范碣说什么,岐王又摇摇头,道:“不可能,宁将军之前明明已经确定所有人都死了,绝对不可能还会有人跑出来闹事!”
范碣想了想,然后道:“会不会是有亲近凤琰和凤倾的人窥探到什么秘密,想要为他们报仇?”
“亲近他们的人倒是有,但是能做出这些事情的,怕是一个都没有!”岐王不屑的勾唇笑道。闻言,一旁的范碣也是有些无奈,自家王爷虽然才智过人,但是却有一个毛病,也是很多聪敏人都有的毛病,便是自大自负。虽然岐王也有自大的本钱,因为这么多年来,他除了晟王这个对手以外,还没有碰到任何人可以让他头疼的人,包括当今皇上!
“会不会是楚丞相,楚丞相和二皇子和大公主的关系也是十分好。”楚丞相年轻时可是十四岁便是大周新科状元,名气之大简直是遍布了全天下,比他的大儿子还更早两岁成名;之后更是以一人之力把大梁八位绝顶的才子斗得口吐鲜血,然后在出席谈判时将对手逼得没有丝毫话可以讲,直接被气昏过去了;入了朝廷之后,楚修远更是充分展现了自己的为官的天分,十八岁为官,不过三十四岁便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大周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丞相,站在一干长着白花花的胡子的一品大官中显得分外醒目。
“楚修远确实有这份能力。但是楚修远先是身为一家之族长,随后才是凤琰他们的舅舅。若是真的要替他们报仇。这一路必然是困难重重,稍有不慎便是全盘输尽。而这几十年年来,楚家一直是皇帝的心头刺,拔不出来又是十分的疼痛,皇室早就盯上了楚家。所以为了保全楚家,楚修远是不会这么冒险的。”
范碣犹豫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岐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范碣说道:“属下有一个荒诞的想法,但却是觉得不得不说。属下认为,这个神秘人兴许是楚家小姐,楚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