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7月17日 11:48
自主的放松了心中的警惕。
宁瑾楠眯了眯眼睛,有些阴冷的道:“舒阳?你不在御林军中带着,在这儿晃悠做什么?”
楚穆清不由挑眉,原来这人便是御林军总统领舒阳啊。御林军作为皇帝最为主要的亲信之一,具有防御外来之敌、对抗内部之乱和保卫皇室安全等职责,极为受皇帝重视。
舒阳闻言咧嘴一笑,慢悠悠的道:“这个嘛,御林军是有保卫皇帝的职责,所以我现在在这皇宫门口,不就等于在御林军吗?不过话说,宁公子,当着皇宫门口,随意鞭打他人至重伤,这可不是正派之为。宁公子这是目无王法吗?”
大周律法中确实有不得随意重伤别人的规定,但是他们这种贵族子弟又怎会在意平民的生死?况且官府也不会为了一两个平民去得罪这些世家,所以这条律法一直等同虚设。但是如今却被舒阳拿来说事,宁瑾楠自然不会傻到去承认。而是冷笑道:“这楚家车夫骄纵蛮狠,看见本公子路过,不仅不放慢速度避人,还径直向本公子奔来。本公子若是不给他一些教训,到时候岂不是助长了他的气焰,反害了他人?本公子这可是帮他。”
宁瑾楠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道清越的身音响起:“那么宁公子,宫门之前,随意使用这种可致命的武器,也是为了帮助别人?”
宁瑾楠不由语塞,半晌只能冷哼一声。然而楚穆清并不打算就此算了。而是道:“刚才宁公子说我的车夫蛮横无理,不懂避让。但是我的马车可是行在路中间的,那么试问宁公子,您的眼睛要有多瞎,才能看不见马车走到路中间,和马车相撞?宁公子如此眼力,本小姐真心担忧公子是否真的能上战场为国建勋。”
楚穆清这一番话可真谓是狠毒,宁瑾楠听得不由气得脸色通红,不由怒声道:“你未免也太过分。本公子自幼习武,岂会是无眼力之徒?倒是你一个深闺女子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能力。”
楚穆清点点头,状似明了,点了点头,道:“那么既然宁公子眼睛没问题,就是故意冲到马车前,故意栽赃陷害一名世家女子纵容车夫伤人?宁瑾楠,你可知这是何罪?”
虽然宁瑾楠是世家子弟,但是楚穆清也是百年大家的独女,论起谁更尊贵些,倒还真不好说。若是此事闹大了,倒霉的是谁还真是难以定论。
宁瑾楠不由有些下不了台。他原本不过是为了给荣华县主出口气,故意来刁难楚穆清一下,却不想这楚穆清远比传闻中各家伶牙俐齿,几句话,便轻松的往他身上扣帽子。
僵持之中,一道幽幽的男声响起:“楚家小姐真是巧舌如簧,在下佩服。不过古人云:‘得饶人处且饶人’。楚小姐身为女子还是不要太过咄咄逼人。”随着话音响起,一个月白锦衣的少年走了过来。少年生的十分俊朗,与宁瑾楠有几分相似之意,这人便是宁家二公子,宁瑾瑜。
楚穆清刚听到这声音,突然僵了一下,然后目光灼灼地盯向月白锦衣的少年。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都已经将它死死地印在骨子里了。这声音的主人,无疑是前世她死前遇见的那个可恶的斗篷人!
月白锦衣的少年一下子便注意到楚穆清的眼神,寒光慑人,那眼神简直不是一个女子,或是说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眼神。而是匹复仇的恶狼的眼神。幽邃冰冷,饱含着灼灼炽骨的恨意,和惊人疯狂的杀气!
少年不由一怔,心下无由生起一阵警惕之意。
紧邻着楚穆清的舒阳一愣,作为一名常年在军营中摸滚打爬的人,他自然对杀气是十分敏锐,不由有些心疑。背在身后的手一动,隔空点了一下楚穆清的穴位,楚穆清只觉身上一痛,忙醒了神,移去了目光,然后缓缓地道:“不过本小姐也听古人说过一句话‘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不知这位公子可听过?”
少年闻言,不由有些心生古怪和不安之意。定了定神,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得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公主驾到,闲人避让。”
只见公主的轿撵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不远处,显然是发现这儿有情况,让人出声提醒。众人正欲让了去,便听的里头道:“五公主吩咐,宁瑾楠私在宫门耍弄兵器,已犯皇威。”
随后便听得五公主道:“来人,把宁瑾楠给我扔出去。”话音刚落,随行的侍卫便快步上前,将宁瑾楠架起来,扔出宫门足有一百米外。然后,五公主便潇洒的离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