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4月17日 17:15
挂,垫着脚尖,手里牵着一块红色丝巾,扭着水蛇腰在那里翩翩起舞。一群人围着她不断拍着掌声,偶尔在她身上摩挲一把,也不见得她恼怒,只是嘴角嗔怪一身,接着挑自己的舞。这引得一群人更加肆无忌惮,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更有甚者,上前抱着她,一个漂亮的原地旋转,引得陈家姑娘咯咯直笑。手也是按着那男子的头往自己的胸部贴。
刘钱东此时一股火焰在心里燃烧,原打算自己不碰她,和她拖些时日便还她自由,让他去寻找自己相好。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如此水性杨花,不知检点。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勾三搭四,抛着媚眼引诱围观的一群人。当真是极其不要脸!
刘钱东刚欲推开人群,却发现这陈家姑娘有点不对劲。
她陈家虽算不得书香门第,倒也是懂晓礼数的一户人家。为何这陈家姑娘此刻如此下贱,在那里和一群男人玩这些不堪入目的游戏?
心里一思忖,仔细一看这陈家姑娘,吓得他连退三步,依偎在门口,瑟瑟发抖。
这陈家姑娘虽说在跳着舞步,但脚尖根本没有着地。自己刚才虽与她言语不多,但此刻那声音,那怪笑,根本与刚才她和自己说话时不同。
还有就是,那陈家姑娘眼角明明挂着一滴像血液一般的东西,但自己的那些朋友仿佛没看到一样,还是不断的拍着掌声叫好。
刘钱东毛骨悚然的又抬头看了眼陈家姑娘。这一看不要紧,又是吓的他失声尖叫。但看这陈家姑娘的头颅,哪里还有半分头颅的模样,那手臂,那双腿,腐烂的都生出蛆虫,不断的在那身体里进进出出。
那手臂好像后天接上去的一般,接口处咕咕流着血液。那双腿,又好似接反了一般,左脚在右边,右脚在左边。
自己的那些朋友,挨个的上前,一边浪笑,一边在那身体上摸着。那手掌接触的地方,不断的有蛆虫掉落在地上,每次拿起,又像沾着块烂肉一般,掀起一个口子,里面则是更多的蛆虫涌出来!
刘钱东忍不住朝着门外狂吐几口,一边跑,一边叫着刘华平,而屋里的笑声此刻传到他的耳朵里,已经不再是那嬉戏的笑,而是鬼魅一般的嘿嘿声。
……
“东儿!东儿?”
“啊!”
刘钱东大叫一声从床榻上起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刘华平买来的那张床榻上。身上盖着的和身下铺着的全都是大红色的喜褥。
“东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快点起来去陈家把陈家姑娘接回来啊!”
刘华平心里也是一阵焦急,自己这儿子刚刚好一点,不会又犯病了吧?这要是节骨眼上犯病,不去陈家接新娘,那自己这张老脸也算丢尽了。来了那么多客人,有身份的沾亲带故的,可都来了。
“爹,现在什么时候?”
刘钱东摸摸头上冷汗,还好,只是场梦。
“已经快午时了,快点,快点,外面轿子在等着呢!”
刘华平一边帮儿子整理衣服,一边不断催促着。他心里也是好奇儿子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但是时辰快到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废话在这上面。
刘钱东收拾妥当,走出门口。门前立着一排系着大红花的马匹,最前方的一顶马匹最高,马匹后面拴着一顶大红轿子。所有的人都穿着统一的红色婚服,看着那叫喜庆。
刘钱东并未急着上马,而是凑到刘华平耳边,小声嘀咕着。
“爹,那陈家姑娘不是已有相好么?怎么愿意嫁给我这登徒浪子?”
刘华平闻言挥了挥手,凑近刘钱东耳边也嘀咕着。
“东儿,你管她有没有什么相好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一个姑娘家说了算,你只管去将她接来,女人嘛,你把该办的事情办了,时间长了,自然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
不等刘钱东再说什么,刘华平拽着刘钱东的手,走到一行人最前面,托他上马。
一行人敲锣打鼓,唢呐鞭炮,朝着陈家方向去了。
到得陈家门前,老丈人丈母娘早早的就在门口接迎着。一见刘家迎亲的人马来了,也是吩咐人点鞭炮敲锣打鼓。刘钱东下马拜过二老,进了里屋。
到得陈家姑娘闺房前,推开门,见得陈家姑娘端坐在自己的床上,双手环着放在腿前。头上盖着大红布,身上穿着一袭大红长裙。
刘钱东大叫出声!
这与梦里的着装打扮,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