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4月20日 22:52
薄的红衣外套。
“这是……”几乎想也不想的大步走过去,当自己完完全全的看见它的时候,伸手用力的捏紧它。
衣服怎么被换了?
谁会知道自己将沈家三口丢在了这里,还是说是另有隐情?这让司徒恒不太敢细想,只是进一步的加大了范围,表情也由原来的沉默冷寂变得多了几分焦躁不安。
原来温润的面具早就不知道丢到了何处。
或是嫌那些人找的慢了,司徒恒的脚步便快了起来,脑海中满心满眼都是找到她后的各种心情,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到底是何处了。
秋月,他的秋月到底在哪里?司徒恒的面孔一下子紧皱,拳头也随之捏紧,俨然是发怒的征兆。
但是越找却也越发失望,在此碰到她的时候,已经看不出她的本来面孔了。
“月儿……”他带着几分颤抖的说了句,随后才表情极速波动起来,眼神透着几分凄哀,近乎悲鸣般的低语道:“月儿……”
怎么会这样,假死药不是已经被他亲手灌进去了吗?为什么他的月儿会这般清晰的死在她的眼前,面孔是那样的惨白,手臂上的伤口是那样的惨不忍睹?
他的手指很快的一阵颤抖,随即便缓缓蹲下了身子,几乎是想要在瞬间就将她拥入怀中,替她抹去那身上的伤痛。
“报告大人,不远处有一条死狗。”那侍卫在一旁突然道,随即俯身递过来一个东西,语气透着几分小心翼翼:“而且,我们在它的嘴里发现了这个……”
司徒恒的表情之中并没有太多的波动,只是从侍卫的手中缓缓的接过了这一枚沾着碎肉的木质哨子,心里便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
当年以沈家之名,要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当初的他也是骄傲自持的,倔强的不肯用金钱去为她铸造一个完美的订婚之礼,只是用木头做了一个丑陋的哨子。
想不到她却依旧带在身上……
“月儿……”司徒恒的声音传来几分颤抖,指尖也险些握不住这一昧哨子。
如果人他都留不住,那要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他只是悲戚的喊着,眼底流过两滴清泪,却只是木然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再说任何话。
那侍卫见了,不由得心声害怕,随即低声问道:“大人?”
司徒恒只是缓缓的站了起来,伸出手极度缓慢的从腰侧抽出一把刀来,架在了那侍卫的脖子上。
“大,大人……”
他并不理会他的示弱,只是站在那里,面孔冷漠的回道:“是不是你们泄的密?”
“属下没有啊大人!”那侍卫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属下对大人一向都是很忠心不二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这并不代表你不会做,是么?”他冷问,刀却缓缓收了起来,“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撒谎,后果是什么,你应该会知道吧?”
“属,属下明白。”
他的面孔已经不再有所波动,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远方,仿佛在恍惚间,已经看淡了尘世纷扰,变得越发缥缈无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