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2月28日 09:05
,她匆匆向我走来,脸色有些奇怪,但我心挂着连山的事情,就没问她:“木槿,你快去请我哥过来一趟。”
“是。”听我吩咐木槿顿了顿就抬脚出门了。
“等等!”我急忙叫住她:“然后再去一趟孟府请师父来王府一趟。”
木槿回过头来向我点了点头就往外走了,这时我才想起来木槿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我摇摇头,心想还是等她回来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将夙倾的手稿都整理好了,又在空档的时间做了一些册子,将桌上的手稿一张张分类放入册子里,然后拿起他桌上的兵书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下人领着申屠太医进来了,我才想起昨天他说要过来把推拿手艺教给木槿,看来今天他是白跑一趟了。
“见过逸王妃。”
申屠太医一进来就朝着我掬手,我将手里的书放下抬眼看了看他。
确实如我昨天判断的一样,申屠是个年轻的男子。一说到申屠氏,大部分人都会想起申屠家族,他们世代为医也世代侍奉帝王家,官衔都是世袭制,而现在申屠家族里有多位申屠族人在宫里做着太医,眼前这个申屠我却断定不了到底是哪一个。
之前听爹说最年轻的申屠太医有三位,三位都俊朗非凡,医术也各有千秋,最出色的便是申屠羽白,听说他8岁便已识百草知其药性,申屠老太医对他抱以最大的希望。
我也听说这申屠羽白就是个痴,只痴医术,对其它事情都不感兴趣,我眼前的这个到底是哪一个呢?
见我在发呆,申屠轻咳了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来:“请王妃将贴身侍女请来,好让臣将推拿术教于她。”
我冲他莞尔一笑:“侍女正好被我命去请人了,可能需要太医多等会儿。”
申屠看了看我,随即点点头:“那就先让微臣给您换药吧。”
我抬起脚并将膝盖屈起把脚放在自己坐的凳子上将袜子脱去,然后解开包在外面的一层纱布。显然,脚腕上的浮肿已经比先前消了好多。
发现自己还坐在桌边,之前也没有准备搁脚的凳子,我不好意思地朝申屠笑了笑。
申屠望了我一眼,自顾从那被他堆的满满得药箱里掏出绷带和药酒,见我依旧把脚搁在凳子上,他将椅子往我这边挪了挪,竟直接将我的脚放在他腿上,骇得我不知道所措。
“你,你干嘛!”
我整个人就在这个时候凌乱了,申屠却眼皮都不抬一下:“揉脚,上药。”
在他的眼里,这些好像是再平常不过一样,难道在医者的眼里,这个世界真没有所谓的男女有别吗,还是……我太迂腐了?
我无所适从地东张西望,眼角偷瞄着申屠,发现他根本就没当一回事。我挑了下眉,将视线收回来,看他有条不紊给我揉脚上药的样子。他这些行为举止让我确定,他就是申屠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