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7月21日 10:13
功,你明白该如何处理。”老人的身形一顿,消失在原地。
紫虚看向一旁的李子毅,疲惫道:“子毅,你去叫几个老实的弟子来。”
“是,师傅。”李子毅脚下一点,跃下比武台。
司空芸抱住南宫夜华的头,低喃道,“南宫夜华,你不能有事。”
弟子们很快就赶到了,把南宫夜华,巫马冥幽和五大长老等人抬回住处。
南宫夜华被小心的放在床上,司空芸对那两个满头大汗的弟子温和的说道:“谢谢你们了。”
两个白衣弟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道:“七师姐客气了,我们先走了,有事随时叫我们。”
“嗯,麻烦了。”
“师姐再见。”
“再见。”
幽回来了,看见床上面无血色的南宫夜华,焦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主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对不起……”司空芸坐在南宫夜华的床边上,望着南宫夜华,伸出手轻轻的帮他把碎发拨开,她声音平静的陈述出整个事情的经过……
幽沉默了一瞬间,随即冷声道:“殇最快也需要四个时辰才能赶回来,主子的伤虽然暂时稳住了,但是……”幽停住了。
“但说无妨。”司空芸的睫毛低垂,她已经可以猜出他接下来的话了。
幽继续冷声说道:“既然司空小姐不介意,我就直说了,只要您在,主子就永远都会冲动行事,虽然不能说您不在主子就不受伤,但您不在,主子受的伤一定比这小的多,作为一个护卫,主子的安全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希望您……”幽的话戛然而止。
“我明白。”司空芸淡淡的说道,“但我希望我可以照顾到他醒来,他醒来之后我就会离开,但我的承诺依然作数,我会以别的方式来助他一臂之力。”
“嗯。”幽微微点头。
昏迷中的南宫夜华的眉头突然紧皱,他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阿芸不见了的噩梦,他的世界里没有太阳,没有生机,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份令人窒息恐慌的黑暗。
“你去打盆热水来,我给他擦拭一下伤口。”司空芸伸出手指讲那份禁皱的眉抹平。
“……是。”幽本想说不用她来,可她对主子的意义毕竟不一样,哪怕她只是个替代品而已。
司空芸伸出手解开南宫夜华的外袍,再解开中衣,然后是里衣,露出了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脖颈,性感的喉结,完美的锁骨,再往下……
“靠,这家伙还有胸肌和腹肌,我去,八块!”司空芸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继续解着衣服,看到胸口处狰狞的伤口后,她心里一点涟漪都没有了了,只剩下生气,气自己的弱,气他的傻,气楚尚月的白痴脑子。
最后南宫夜华衣衫半敞的躺在床上,除了裤子没脱,能脱的都脱了。
幽打好水回来了,水放在司空芸的身旁,“我先下去了,有事喊我。”
“嗯。”司空芸也不跟幽计较他的态度,毕竟南宫夜华是因为她才受了伤的。
司空芸认真仔细的为南宫夜华擦试着伤口,一遍又一遍……
“唔……”南宫夜华突然嘤咛了一声,司空芸抬头看向南宫夜华的脸,已经不再是惨白惨白的,反而有一种潮红,他双眼禁闭,眉头不安的皱着,轻咬着下唇,时不时的发出一丝嘤咛,手下的肌肤也变得烫手了,这家伙是青春期发春了吧!司空芸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这幅画面都赶上顶级春药了!靠,鼻血又要流出来了……
司空芸手忙脚乱的为南宫夜华包扎好,盖好被子就跑了出去,幽一直站在门口守着,司空芸看了一眼幽,淡然的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冷漠道:“我突然有点事,你看好他。”
“是。”幽点头。
司空芸足尖一点奔向巫马冥幽的院子,大师兄今日也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去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的。
临祈懒洋洋的从一旁的草丛里钻了出来,身体一扭,像一道闪电,轻而易举的赶上了司空芸,盘在了司空芸的肩上。
司空芸赶到巫马冥幽的宅院时大家基本都在,司空芸担忧的走上前,“大师兄的伤势怎么样了?”
屋里的人一个个愁云惨淡的,巫马冥幽看起来比南宫夜华伤的还重。
“刚刚大夫说,大师兄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但是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李子毅担忧的望着床上昏迷的巫马冥幽。
“也就是说……”司空芸一脸凝重。
“嗯,大师兄以后不能再练功了。”李子毅可以想像出巫马冥幽知道后的样子,麻木,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