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可能拒绝我，只有你不能！”墨夜白只是侧首，那半张容颜依然完美无可挑剔！

他仿佛就是天生的女人杀手，看一眼会痴迷，看第二眼会沦陷，第三眼便完全没了理智。

兰沐歌用冰冷的双眼，盯着他，他却不以为然，他感受她传来的怒意，心里却平静如水。

那双碧眸对他从来都没有过一丝感情，讽刺，嘲笑，冰冷，邪魅，平静，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却又对他一一展现。

他想过，什么时候，她才对对他丢掉这些令人恶心的情绪，给他一次正常人的表现！

兰沐歌始终还是进了卧室，张天涵早就已经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抽着烟，憋见烟灰缸的烟头，兰沐歌知道她一直在抽，冰冷的神情不肯给张天涵一个舒缓。

“我不逼你，如果你退出！”这话是她唯一能对张天涵说出口的一句了。

“我只问一句，兰沐歌，你爱墨夜白吗？”

“我不知道。”哪怕知道了，她也不会承认。

“你的眼泪比你真实多了，竟然这么在乎，那就试着身手去抓住，拉着他。别让他有心思伤害你，这也是最大的幸运。我不想我们只是想要捣毁组织要自由，最后却是你粉身碎骨。你不在乎，可是我们在乎，我不管你想不想承认，你是爱墨夜白的，和他直接挑明了说，挑明了，他也会让自己做出选择！”

“阿涵，你就像你说的，有些东西看清了，就不复存在了！”她抵在身后的墙，环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