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在了自己的喉间。
寒锋点喉,公冶济双目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名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高手,强忍住惧意,丝毫不让的紧盯着他微眯的双瞳,那剑客当即也不作墨迹,寒剑正待点进,却听到那隘口几里之外,一道道剧烈的马蹄声传来,那剑客闻得这声,也是手腕稍纵,公冶济见得这剑客剑锋微转,趁着这个当口,迅速提起星陨枪,从那凸起的巨石之上跳了下去.。
双脚着地,脚踝处只感觉到一阵猛烈的震荡感,紧接着,则是一股剧痛,定目望下,却不知何时,脚踝处铜甲缠绕处,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寸许的裂痕,鲜血淋漓,月下泛光,抬头相望,见那剑客眼神紧眯,才是思及到必定是自己刚才趁其失神逃跑被那剑客所伤。
“他到底是谁!”心下不断的念叨着,脚虽受伤,却不敢停滞脚步,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己刚好是跃到了那隘口之前,身后,是两万鲁军炽火高燃,恐怖的哀嚎声不断传来,耳际传来的箭矢声让公冶济不敢稍作逗留,当即朝那边的隘口颤巍的跑去。
正当自己跑到那隘口之下的一个凹陷处的时候,脚上突然被一阵巨力绊倒,猝然只见,还未来得及防御,只感觉到嘴唇一紧,一双大手狠狠的遮住了自己的嘴巴,正待放抗,却听到耳际传来一阵低语:“兄台别跑了,你如今过去,必定是死路一条!”
听得这深沉的声音,公冶济心中顿时傲然,苦于被大手遮嘴,且身受重伤,一时之间,竟得无法摆脱,只得紧紧的拿住手中的星陨,炽热的双目望着那不远处的千余齐兵所在,双瞳之中,逐渐稀释了开来。
就这时,剑芒再至,那济水隘口之下,一块块巨大的石块从那隘口顶端轰塌而下,公冶济心下微惊:那剑客,很显然是发现了自己的所在,当即便是要出去,再将一战。
感觉到公冶济不断的挣扎,身后的那个巨汉也是擒得更紧,略带躁意的垂耳说道:“不用害怕,那剑士自有人去对付!”
这话一出,公冶济突然感到心中一阵紧缩,听这话,好似是看不起自己一般,他性子本就烈,受的这一激,腰间,脚踝处鲜血崩裂,身后那人见得此状,当即轻轻摇头,再看公冶济依旧挣扎,只得轻叹一声,大手伸出,往公冶济脖颈处一拍,公冶济猝不及防,旋即便是晕了过去。
就在此刻,东南方向的铁骑声越来越近,以至于整个济水隘口都能感觉到那股庞大的震撼感,究竟是何方军甲,在三国交战之时,子夜将末,听得这声声蹄响,那隘口石尖的剑客不由得松了一下手中的寒剑,冷目凝望。
不过多时,铁骑声扬,白底黑字,寒月之下凸显而出的,是一个硕大的“吴”字,看那声势,竟是有十万余众,领头有三人,为首车辇之人,五短身材,说不上丑陋,却也是一副怪异的模样,此时,他正咧嘴看着这边正酣的战事,对着左侧的大将模样的人点了点头。
那左侧大将会意,当即勒马止声,身后十万大军也是风滞马歇,“叙叙”的马叫声一时间不绝于耳,这边战事正劲的曹齐,鲁双军突然闻得这一边不请自来的吴国十万大军,兵器交戈声暂止,皆是举目望了过来。
“吴军?”好一会儿,在那数万曹齐军中,突然传来了一声疑喊,这一下,整个战场,瞬间由刚才的煞气变作了股股怪异的气氛,
“吴军!”一阵阵骚动的喊声不断的传来,隘口之中,烽火依旧,横尸遍地,乍然看上去,如同一个修罗场一般,鲜血的糜烂气味让人欲要作呕。
那漫天火隘之中,一道漆黑的铠甲之硬持剑而立,于那隘上轻声震气说道:“怎的,吴国也想来掺一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