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这话,赤将冥突然咧开了嘴,看着武承岩说道:“十兵一出,这个天下,便是要大乱易主了。”
“嘶~~~~”闻得这般言语,武承岩的心中大惊,脸色迟疑的看着赤将冥,不知所以,见得武承岩的样子,赤将冥缓言说道:“兵者,天地之秽物,不出则已,出必染血而回。”说完这些,他似乎是有些自嘲,接着说道:“其实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过十兵聚齐,不过我知道的是,当年,仅仅出三把,便是覆了前周......”说到最后,赤将冥的嘴角不由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见到赤将冥的样子,武承岩当即只有沉默,若真有他说的这么玄乎,这个天下怕是早就乱了,想完这些,武承岩摇了摇头,接着问道:“你手持神刀赤火,为什么还会沦落到那缯侯牢狱之内呢?”
武承岩此话一出,赤将冥当下虎躯一震,一身铜链嗤嗤作响,双目微红,似是极端愤怒,好一会儿,才是平复下了心情,看着武承岩答道:“当初吴国携周边小国一同侵我越都,越国国主本是一昏庸无道之人,不过三日,便是被破了大都,我们赤家一脉寡不敌众,被吴军逼得走投无路,遂是以死明志,可惜那《天冶》之法却是被当初的缯侯给窃了回去,负有家命,我便苟活了下来,直到取回天冶之书。”
“那你取到了没有?”听到这里,武承岩当下不由出口询问道,赤将冥听得这话,当下冷笑了一声,道:“哼,就凭缯国那点寡国兵力,自然困不住我,我假意投降于缯侯,被关入那座铜牢之中,默默的等待着,等着缯侯给我一个探听天冶下落的机会......”
说完,赤将冥眯了眯眼,旋即说道:“前些日子,吴王遣客卿来缯,我便知晓机会已临.......”说到这里,赤将冥从铜质的下裤之中抽出了一卷竹篆,冷笑着跟武承岩说道:“这便是《天冶》!”
月色照耀在那卷古朴的竹篆之上,淡淡的月华透过武承岩的瞳眸,灰色的古篆在月下显得异常的沧桑。
赤将冥见到武承岩怔呆的样子,旋即收回了天冶,看了一眼天幕,说道:“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明日还得赶路。”
“我们要去哪?”听到赤将冥说出这话,武承岩眼中一紧,旋即垂问道。赤将冥闻言,虎躯躺在地面上,微微眯眼道:“你陪我去见几个老友。”
武承岩听到这话,又是见到赤将冥的样子,知道自己不该再问,只得应承了一声,也是半躺了下去。
......
鲁军大营当中,公冶济一脸刚毅的望着本营燃烧着的篝火,嘴角微撇,天幕已然完全落下,转目望向天幕星辰,暗忖道:距离子时最多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了,怎么还不见齐国军旅前来。
念及至此,公冶济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便是入得主将帐篷,拿起身边身边的星陨枪,白玉枪身入手,只觉得一股温婉的感觉传来,看着星陨枪那寒气萦绕的枪尖,公冶济饶是得嘿了一声,盘身入定,自己一身强力,自从从那古国任都出来之后,可以说是轻挑万担巨物,想到曹国的军队,公冶济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残忍的弧度。
就在这时,前方案桌之上的烛光噗嗤一动,紧接着,帐篷之外旋即传来一阵阵细小却又坚实的踏蹄声,公冶济见得这番景况,心中一凛,当下擒住星陨,大步跨之帐外,三军齐动,外面也是一番杂乱声响,一个兵士见得主帅出来,当即躬身道:“公冶将军,是否齐军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