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
“道理?”听得那人的话,公孙修特突然一喝,庞大的声音瞬间弥漫了整座茶楼,紧接着,“砰”的一声,取下肩上大钺,砸落在了地面之上,“次啦”的声响连绵传来,那木质的地板竟是块块碎裂,让一旁的人都是暗自心惊。
那几人见这个人如此强悍,奈何武不如人,只得干巴巴的看着,皆是不敢动怒,好一会儿,公孙修见那几人依旧不动,眉头一皱,擒起大钺,对着那案桌正要砸将下去,却见其中一个已经是抽出了桌上的铜刀,迎身而向。
“仓!”
钺刀相交,擦起一阵火花,客栈里面的人都是在一旁不得动弹,见得这三人这般动作,都是不敢多言,那客栈老板跟各个伙计,都早已经是躲藏了起来,有苦自知。
那提刀之人与那重钺交戈一下之后,心下当即大惊,看那钺尖与自己仅有几厘之差,将抵挡住的大刀狠得一抽,身子一转,便是避了开来。
“嘿。”公孙修见那人躲闪开去,正欲再出钺相对,却是感觉到身后一紧,不由反过头,却看到司空霖冷着眼对他摇了摇头,公孙修见得老大这般样子,则是冷眼一撇,望着那闪将过去的刀客,说道:“镐京不是你们这些垃圾能去的。不想死的话,早点回家多喝几年奶吧。”此话一出,满堂哗然,在场都是江湖豪客,见这持钺之人这样说话,也都是愤懑相对,甚至有人已经是手上案桌,欲要出兵相对。
这一边,师步寒见得公孙修如此蛮横,也是心下一阵不爽,右手也已经是紧紧的握住了桌上的宽剑,剑风正欲吐出,却被屈离紧紧的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师卿,你可切莫插这一脚。”
师步寒听得屈离说话,遂是强忍住心间的一口怒气,轻喝道:“仗武欺人,多是毫无见识之辈。”袁崖听了,嘿嘿干笑一声,道:“师卿你也太易冲动了,这周土武道就是这样,比你强,便可欺你,压你。”师步寒正自凝神愤懑,突然听得袁崖的话,又是念及秦殿文公所言所行,只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再看这边,司空霖冷漠的环顾一下四周欲要出兵相对的众食客,冷哼一声道:“你们还有人想要动手么?”话音一落,其中一个看似有几分功底的大汉提出一把铜锤夹风而至,见那人持锤而至,公孙修对司空霖笑了一声,拿起大钺,迎了上去。
“天波钺法!”四字一出,众人都是觉得身上被什么紧紧压住一般,一阵浓烈的窒息感倾塌过来,再看那司空霖双手持钺,一头乱发飘扬,大钺与那巨锤交戈处,却是毫无声息。
那持锤之人也是仗着几分蛮力,想要与那大钺相交而战,谁料到这一锤之下,却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定睛望去,只见公孙修双手轮转,那柄大钺如孩童玩弄的柳条一般,在他的手中猛烈的转动着,那铜锤砸入内里,竟然已经是碎碎撕裂开来,掉落在了地面上,一地的铜片。
“这......”这一下,全场的人都是被震慑住了,那些手已经拿起兵器的人也都是知趣的放了回去,再看那持锤之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碎落满地的铜片以及手中的锤柄,紧接着则是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却是被公孙修一钺击中,一道浓烈的血腥味传来,那持锤人的胸口,已经是被劈出了一道约莫寸余的伤口。
“啊啊啊啊。”那持锤者受痛之下,旋即便是倒在了地上,犹自的呻吟,见得那人满地打滚,场中当即有明眼人反应了过来,面色带惊道:“他们....他们是淮河三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