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少保的肥脸:“儿子,醒醒啊......”
如是的拍了好半天,那羽少保的小眼睛才是缓缓的张了开来,才张开眼,看到羽七那张老脸,心知安全了,自在的松了口气。
那羽七见得儿子无恙,也是轻轻的抚了抚胸口,旋即又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的笑着对那刘吉道:“刘司徒手脚也不错,若可以的话,还望刘司徒能在我这府上盘桓几日......”
听到这话,刘吉怎不知这羽七打的什么算盘,当下一拱手,说道:“若羽太保有什么地方需要下臣的,只需打个招呼则已,只是下臣事务繁身,虽不能常在太保门下,却也可以非常时刻相助一番。”
听得这话,却似跟没说过一样,当下这羽七也是无言以对,两人尔后无话,刘吉便是行礼说道:“羽太保,若无要事,下臣先行告退。”说完,也不顾羽七有甚反应,便是夺身出了那太保府。
......
一路奔驰,武承岩不多时便是到了峄城外面的一块荒林之中,来到此处,轻轻的捏了捏右手的手腕处,不由得一声苦笑,行那‘孤罚拳’果然是后劲极大,自看向自己的手腕,尽是一片铁青。
理了理手腕,武承岩便是来到了荒林的深处,不多时,两块木质的碑排便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来的到木牌前,武承岩双膝突然跪地,双目隐隐泛着泪意,对着那两块木牌道:“父亲,母亲,孩儿来看你们了。”
说完这话,便是用手去抚摸着那木牌上面写着的语幕,右面那牌上立云:先考太傅武承洲大人之墓,子:武承岩,立。
左边那牌则是写着:先考太傅夫人卿氏之墓,子:武承岩,立!
双手分别抚摸着两块木牌,这名八尺男儿也是不由得落霞了两行清泪,幼时父母的教导依旧铭刻于心。
母亲的手总是那么的温暖,自己幼时的时候便是喜欢母亲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然后看着母亲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
她是那么的漂亮,如今已经模糊了面容总是恰时的在武承岩的脑中浮现出来,她忘不了母亲对他的溺爱,哪怕是自己受了一点点小伤,都会引得母亲的心疼,玉容温婉犹存,可惜已经是天人两隔。
还有父亲,他一直都很严厉,官拜太傅,自然是有着他自己独特的行事方法。
他清楚的记着父亲对他所说的话:“岩儿,大丈夫志在八方,必当是肩扛四海,头顶天,脚踏地,才不负父母生你堂堂八尺男儿身。”
这也是他幼时的梦想,可惜,这个梦想在他十岁那年被彻底打碎。
缯文侯十一年元月,缯国羽七羽太保擅使王命,取那缯国国君之仪,将那武太傅以不忠周天子之罪打入天牢,同年六月,处以腰斩之刑。罪不涉亲,可那羽七却是意图赶尽杀绝,同年八月,武家一脉彻底于峄城消失......
羽七这一做法,自然也是引得缯王不满,不过当朝三司去其一,却苦于朝政黑暗,吏治腐败,那些个文武众臣皆是向着羽七,缯王也无从下手,久而久之,这事便算是过去了。直到如今,武承洲依旧是冤死在这深山老林当中,不得瞑目。
“孩儿不孝!”想到这里,武承岩的心中一阵阵痛苦袭来,父母皆死,茫茫天地间,却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山间游荡十年,竟是无意之中习得了一手好武艺,自创‘孤罚拳法’。只为那报仇所习,今日欲要杀那羽七,却是失败,想必以后那老狗身边必定是层层护卫,再想寻他,却也是难得很了。
天色朦胧入暮,武承岩正欲回那峄城,却是发现那峄城当中一片通火,心下暗自忖道:果然今日在那太保府大闹一番,引得那老狗如此来寻找我。
念及至此,叹了一口气,看着那黑暗中的峄城,不由得心中一片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