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欲要是重燃烽火台。
公冶济也是心下急切,加快了脚步朝自己的统领房舍走了去,不过一会儿,公冶济已经是来到了自家的门口,却是突然发现大门紧闭,心下不由得一惊,又是感觉到那门内闪过一道不同寻常的气息,身为武者的他,自然也是感知异常敏感,当下也不便闯门而入,反而是猛力的对着那扇朱门敲了起来。
“刘管家!”
一边猛力的敲打着那大门,一边运足了真气朝那内里喊着人名,如此敲击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内里有人回应,又是用力的推了推那扇大门,也不见推开,便是有人从那内里反锁了起来,当下便是心中一紧,举起手中的星陨枪,脸色凝重,对着那大门轰将而去。
“砰”的一声,随着那星陨枪的划过,一道木质门闩随之掉落了下来,进的院子里,自己的数十个家丁竟是一个都见不到,心中的凝重又是多了一分,手持星陨,仗着一身好本领,自将一扇一扇门推了开来。
将那外院的门尽数推开后,依旧不见那其中有人,便是跨足走进内院,饶是他一二十多旬的人,却也还是没有家眷,这偌大的内院,却也是只住着自己一个人,当下便是大步走了过去,猛力的推开了自己的卧寝。
当那门猛地打开之时,一股冷冽得如同数九寒冬般的气息瞬间涌了出来,径自感觉得正是刚刚在那门口感受到的感触一模一样,当下心中不由暗凛,料想此处必是有高手前来,念及至此,他便是将那星陨枪负于背后,小心翼翼的踏过进门。
进的门来,虎目轻视而过,猛然发现自己的榻位之上坐着一名黑衣老者,枯发深纹,如同行将入木一般,紧紧闭着的眼眸之下印着一双深陷的眼眶,乍然看上去,却似是死了一般,只是那老者身上团团萦绕着的诡异气息让得公冶济一阵心寒。
眼看着那老者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那里,那盘桌之上的一壶热茶正自熏熏烟绕,饶是公冶济一身修为,但见得这老者如此强势的模样,却也不敢轻触其芒,于是,两人就是此般的对峙起来。
屋中那木桌上盈盈环绕的熏香轻轻渺渺的飘然而出,过了好一阵,那老者却是骤然张开双眼,公冶济定睛望着那老者的瞳孔,心下一阵恐惧,那道瞳眸之中,显现的却是一股深厚的死亡之气,紧接着,一股浓的化不开的寒意瞬间遍布整个屋子。
公冶济见那老者突然发难,当下也是身形一凛,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星陨枪,屏住自己本就微弱的呼吸,沉心以待,身上的刚烈之气也是猛然爆发了出来。
一烈一柔的气息就这般弥漫着整间屋子,那桌上的熏香烟气也是萦绕得更加迅速,良久,那老者才是气势一放,屋内的温度也是随之降了下来,公冶济见得老者松气,暗想自己绝非其对手,当下便是负起星陨,傲脸躬身问道:“前辈何人?敢问我公冶济与前辈有何过节!”
闻得这话,那老者的眼眸也是变得缓和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公冶济,嘴角却是抹起了一丝笑意,脸上的皱纹紧紧的缩在了一起,看上去甚是诡异。
“你见着她的吧。”如同喉咙被什么东西梗塞住了一般,那老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让人背后发麻。
“嗯?”
公冶济听得这话,不由得心中一阵疑惑,虽是不知这老者所指为何,但是迫于起无匹的威势,又见这老者似乎并没有动手之意,只得再度躬下身子,垂问低言道:“不知前辈何所指。”
话音刚落,只闻得地面上突然想起“砰砰”的金属交集声,公冶济以为老者又要做势,当下便是抬起了身子,身后的星陨也是直足点地,以发其威,正自抽出星陨枪的时候。
双目微正之下,却见得那地面之上滚落着一长一短两截铜棍,旋即不由得心下大惊:那正是自己移那鲁公王座时所折断的铜棍,心下不解的是,为何会落入了这名老者手中。
那老者见公冶济呆呆的望着那两截铜棍,当下冷笑了一声,那让人寒芒在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你跟她倒是长得有几分相像。”
“她?”公冶济又是听得这话,心下的疑惑又重了几分,望着地面泛着铜光的青铜棍子,不由得一凛,当下便是紧紧的望着那老者,嘴唇蠕动着道:“您是说那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