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丰易自然也是这般想,此次前来任都,自己也是好一番见识,且不论那鲁公王座一解爻辞,那金门一卦,也是端得让自己得到了好大进境,这卜算游卦之法,便是越习越精,当下便是爽朗一声道:“好!”
两人经过任都一行,也算是心境大进,不多时便是来到了那任宫脚下,再次望那宫殿之顶的时候,那道华丽的光束已经是完全消失,那晶铸宫殿虽然不再大显光华,却也是好歹是如那九天星辰一般,静静的落入两人的眼中,却也是别有一番美景,
再次来到这金门之前,却是已经洞开,留给两人的,是一个漆黑的洞穴,这一下公冶济自然是不惧,当下便是举起那星陨枪,一道光幕闪过,稀疏的光亮慢慢涌现了出来,照亮了那前方的黑暗。
丰易望得公冶济手中的星陨枪,走在后面,由是的说道:“公冶兄啊,你说这国兴国败,却又是因何所致呢?”
公冶济乍然闻得这话,当下便是略微一思索,边照探着边说道:“国之一事,不外两者,一文二武,文治国,武防侵,如此相辅,不就是国兴么。”
丰易听得公冶济这一番见解,当下哈哈一声,便又是问道:“那你知这奎国任都又是如何消失的么?”
说完这话,还未等公冶济回答,丰易又是言说道:“若要依你刚才所言,国兴国亡不过是文治武防,这任都玉墙为防,当年盘庚也是没能将其拿下,却是自坠地底,嘿嘿,这未免.....”说完,便是不再说话了。
说来也是,公冶济当下心想,这奎国任都自然是好一番金墙玉骨,这国都之民也不会因那文养生计而发愁,又不惧那外敌侵扰,却又是如何陨落的呢?想到这里,公冶济不由得苦涩一笑,道:“这我还真不知道,这任都,如何会至使陨落呢?”
那后方的丰易听了,跟上前来,对着公冶济如是的说道:“这国势我暂且不谈,公冶兄,一国立势,首重何处?你可否知晓。”
公冶济听了,便是不假思索的答道:“国势自在军威!”他贵为鲁国禁军统领,这一番话说出,也是颇有一番威势。
听得这答论,丰易却是好一阵没有说话,不由得惹起公冶济一阵疑惑,问道:“若非是我答错了?”
丰易闻得公冶济发问,当下便是说道:“或许我跟你不同吧,我认为一国之势,首重山水?”
“山水?”听得这话,公冶济不由得一阵讶异,当下便以为是那丰易的八卦九宫术说,自也是不作评论。
闻得公冶济口中乍然的惊讶样子,丰易子不作怪,当下又是说道:“这国之一脉,还得顺天意而行,春秋冬夏,自然是有它的一番道理,春渔夏捕,这点道理想必公冶兄还是明白的。”
这一番话说出口,公冶济当下也是没有反对,便是静候着丰易的下文,不多时,那丰易又是说道:“若庶人一意孤行,不顾那皇天四季,万物妄想顺人意,这岂不是显得可笑么?”
听到这里,公冶济似乎是猜想道了些许什么,正欲说话,丰易的话语又是传了过来:“天地立命,生万物,自然是那天地之道,奉行轮回之法,若要天顺人意,那可是大大的不可,一不小心,便是那灭国之灾。”
见得丰易终于点破,公冶济当下脚下一歪,苦笑了一声,道:“丰兄不愧是胸怀天下之人,竟能将那万物生有与这治国之理结合起来。”说到这里,又是转念一道:“想必这一庞大的奎国任都便是因为那庶人自傲,妄图逆天而行所以才是导致任都陷落于这百尺黄土之中的吧。”
丰易听完这话,嘿然一声,却是举足低声言至:“遑论天道,遑论天道啊......”
见得这丰易又是回复了此般摸样,公冶济心下微辞,自然也没有多言。
两人就是这样沿那黑洞走着,也不知是走了多久,突然望着那正前方出现了丝丝白光,公冶济顿时心中一喜,对着那后面的丰易说道:“丰兄,我们出的去啦。”语气之中,甚是欣喜。
那丰易见得那团白光,也是心中一阵欢欣,公冶济当下紧了一紧手中的星陨枪,两人便是快步的朝那出口跑将而去,两人一路小跑,正欣喜出得那洞口之时,一道浓郁的阳光铺洒而来,两人突然感觉到浑身一阵舒爽,出得洞口,只见群山巍峨,曲阜立于那平坦之处,依稀嘈杂声响,竟是让得他们两人同时泛起了重回人世之感,好不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