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年06月29日 19:21
来,我记得我是见过的,只是曾经威严的老人却是在突然间就苍老了起来。他愤怒地看着我,欧宇泽叫他,“爸。”而何翌只会对我说殴庆阳,他不曾在我面前说他是他的父亲。
殴庆阳走进了我,抡起手里的拐杖,愤然地看着我,举在半空,然后缓缓的放下。他压抑着自己的悲伤,眼里全是落寞和心痛,他说,“如若不是你,他根本就不会出事。”
我淡然地看着他,是呵。如若不是我,他就不会选在昨晚回家,他就不会连续熬着几个通宵,他就不会疲劳驾车,他就不会只顾着跟我通电话而忘记了要好好驾车,他就不会跟现在一样,躺在这里。
毕竟是久经商场,他用着自己尚有着的理智对拉过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似乎是在告诉我不要这样伤心,要坚强。然而他却是在说着,“这全是你害的,知道吗?”
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处着拐杖,决然地离去。
只是他没有阻止我去看看何翌,我还是高兴的。至少他还是在用他的方式一直在爱着何翌,何翌不是不知道,只是彼此相似倔强的脾性谁也不想要服谁。
我颤抖着手,缓缓地碰触到盖着何翌的白布,欧宇泽的手强有劲地制止了我,他说,“曼曼,我们出去。”
我坚定地摇摇头,紧闭上双眼,猛地轩开了白布。我命令着自己要坚强,只是在看见何翌的一瞬,所有的意志都崩溃。为什么会是这样?俊朗的面孔,健康的肤色,全然是被焦黑代替。何翌,那个喜欢自己的容貌甚至有些自恋的何翌,怎么会成了这般?何翌,何翌……
我蹲了下来,我焦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紧成拳的手背,溅起一朵一朵的小花儿。
何翌的手在这一瞬就张开了,一颗戒指滚落在脚边。深深地看了模糊的面孔一脸,低头捡了起来。淡蓝色的圈身,无色星形状的水晶镶在上面,赫然全然是水晶作成。何翌你的意思,我怎会不明白呢?
拿起戒指,在何翌的面前,我把它套入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我笑着,泛起泪花。何翌,你看,我还是那样幸福。
站起来,俯身在何翌的额前深深的一吻,我深深地看着他,我在告诉着他,“何翌,你要等着我,你不要走得太快。”然后我嫣然地笑了。
幸福于一个女人而言,不过只是一种深深爱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