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4月07日 09:16
,岂能错过这结识两位的机会呢?”
安可惜还要开口婉拒,腰上忽然被轻轻圈住,接着就听到身旁男人清朗的声音回答:“那在下夫妇就多有打扰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很想问他为何要这样做?
尚盖赞却只是淡淡地笑,这一笑仿佛能掩去她千般疑虑,万种思绪。
萧昊为尚盖赞和安可惜准备的是一间单独的跨院,这小院清幽整洁,院中还种著几棵树。
安可惜对那几棵树十分好奇,因为那分别是柳树、桃树、枫树、梅树。
萧昊看出她的好奇和疑虑,主动地笑著解释:“我是个喜欢一年四季春常在的人,最见不得花落花谢,所以府中无论什么花草都要按一年四季给我种齐,这样无论在哪个季节我都能看到茂盛的花木。”
“大人真是很有情趣。”尚盖赞笑着回应。
“两位累了一天,又折腾了一夜,肯定困了,请先休息吧。”萧昊客气地和他们告辞而去。
两人走进房中,侍女为他们倒上热茶后也退下去了。
安可惜见尚盖赞端起茶杯要喝茶,急忙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要乱喝,谁知道那个萧昊是不是没安好心。”
“他若要害我们,不必把我们大张旗鼓地接到他的府里来。”他笑着啜了一口茶,环顾四周,”这屋里的陈设倒是很雅致。”
她也跟着他认真地看着:“单从这屋子的布置来看,看不出他是不是个花天酒地、中饱私囊的人。”
蓦然间,尚盖赞托起她的脸,然后密密实实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有些愣住,虽然心中知道这里不是个可以随便亲热的地方,但是他的舌尖刚一滑入她的唇齿间,她便无法自抑地抱紧了他的肩膀。
他的唇滑到她脖颈上,悄声道:“有人在窗外偷看。”
什么?她想起身去查看,却被他一把抱起,走到床榻边。
她问道:“偷看的人走了吗?”
尚盖赞没有转身去看:“还在那里。”
床榻上有一卷纱帘,他顺势抬手将那纱帘放下,站在纱帘的对面,只能依稀看到他们的影子,听到他们的声音。
于是他俯下身,将她的腰身轻轻抬起,环抱住,双唇从她的颈上一点点向下,然后突然停止一切,将她深深拥入怀里,让那外面的人以为他们现在很【忙】。
“你不许再吻我了,哪有人这样做给别人看的?”
“因为我只要靠近你就想吻你。”他的食指在她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双唇吻过她的眼。
“色狼。”安可惜没想到他的答案这么荒谬。
“这一夜大概是睡不好了。”尚盖赞揽过她的肩膀:“明天他肯定要来和我们闲聊,无论他心中打着怎样的算盘,你都不要开口,让我来说。”
“嗯。”她理解他的意思。因为萧昊显然是条精明的狐狸,如果是她和对方对话,很有可能说不了多久就会露出破绽。
“那个萧昊看人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她从今天早上就察觉到了,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
“所以,你不要太常和他对视。”他也感觉到萧昊身上的那股怪异之气,“明天我和他说话绊住他,你若是能走得开就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你是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笑了笑,“你当初收留刘放是有用意的吧?”
“你猜出来了?”尚盖赞逸出笑意:“我们私访,只带万竹一个随从太少了,有哪个大户人家出远门只带一个随从的,另外刘放他们会些拳脚功夫,关键时刻也能派上用场。”
“所以你就就地取材了?”安可惜接下他的话。
“如果不是他们要跟,我也不会考虑他们的,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是丞相,但东州终究是萧昊管辖,我们又没兵符调不动东州的将兵。”
被他这样一说,安可惜盯着他:“你在岳阳城的时候是故意想结识张海山的?”
尚盖赞点头:“如果不是那件案子,我也会去找他,我之所以把他底细查清楚就是为了当救火的近水。这个人刚正不阿,宁可得罪萧昊也要重判真正的犯罪之徒,萧昊必然会和他不对盘。虽然他的官阶比萧昊小了好几级,但是只要他知道我的身份,必定会冒死前来相助。” 一旦揭发萧昊双方对峙,张海山会是很有用的王牌。
“好狡猾。”脑子里绕着那么多弯。
“这叫计谋。”忍不住情动,他再度覆上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