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08日 10:46
“除了大皇子,抚远侯的嫌疑最大。”
“抚远侯?那我现在去找他。”安可惜心中一乱,也没多想为什么他会怀疑到抚远侯头上。
“不,现在无凭无据的,你去找他,他也不会承认。你放心,他暂时不会把西辽太子怎样,我们不如你按兵不动,看看到他到想玩什么把戏?”有时他真不希望自己的猜测如此神准。
“按兵不动?”安可惜难掩诧异,“那怎么可以?毕竟司徒太子是客人,还是邻国的皇子,他的安危身系两国。”再说皇上可是有给他们期限的。
“按兵不动并不是无所作为。”尚盖赞的眼中楕光一现,“难道你忘了我还有探子吗?”
安可惜心头一紧,赫然想起他手中握有的这张王牌,感慨地叹息,“幸好你有这群探子。”关键时刻他们真的能发挥很多作用。
尚盖赞却淡淡一笑,他紧紧地握了她的手一下,然后走出马车。
她还是听从了他的话,没有立刻急于四下搜寻司徒允天的下落。
隔天尚盖赞就带来消息:“已经找到那辆带走他的马车,你肯定想不到这车是从哪里来的。”
“哪里?”
“叶府?”那是叶淑妃的娘家人。
这个答案让安可惜大为诧异:“叶大人?怎么可能?就算他是抚远侯的亲信,有什么理由愚蠢到去犯下这么大的案子?”
“这件事一定还有文章。”尚盖赞同意她的观点,“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要你操之过急的原因。”
因司徒允天这些天都和幕杰在一起,所以他的失踪倒没引起外人的注意,这让他们省去许多麻烦,那些同来的外使想找他时,都被幕杰以各种借口拦去。
找到马车,那找人就会容易很多,这是一座香火并不鼎盛的小庙,只有住在附近的几个百姓偶尔来放点贡品。
尚盖赞把马车停在庙外隐密处,他拉着她潜伏在树枝掩映之中。
尚盖赞笑道:“我已经派了些人伪装成香客在附近出没,对方只会注意这些陌生面孔,决想不到我们高高在上地观察他们的行踪。”
“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真的是抚远侯吗?看这两天抚远侯像没事的人一样,让安可惜觉得他不像是犯下这事的人了。
“谁做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抓住那个幕后主使者。”尚盖赞目光一敛,“嘘——来了。”
果然,远远的有辆马车正向这边驶来,停到庙宇门口,有个人从马车上走下,虽然对方理着披风,走得很快,但是安可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差点惊呼出来:“大皇子?怎么会是他?”
尚盖赞眯起眼,他将食指中指并于口中,一声呼哨,从庙宇四周骤然闪身而出几十名蒙面黑衣人,将幕胜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刚进入的幕胜变了脸色。
尚盖赞带着安可惜一跃而下,走进庙里对他笑道:“大皇子,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幕胜看到他不惊反怒:“尚盖赞!你把我骗到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把你骗到这里?”他被他问得不解。
他扔给他一张纸:“这信是你写的吧?说什么让我来有件密事跟我说,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和安可惜对视一眼之后,尚盖赞一摆手:“进庙搜!”
几名黑衣人抢身进入城隍庙,片刻之后,有人出来禀报:“丞相,在神鑫后面发现一个密道。”
“密道里有什么?”安可惜问。
“密道很深很长,尚不知道尽头。”
尚盖赞下令:“去探查之后,即刻回禀。”
幕胜急问:“你们夫妻在搞什么把戏?”
安可惜静静地说:“司徒太子的事大皇子不知道?”
“司徒允天?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好好地做父皇的娇客吗?”幕胜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一个天大的阴谋之中。
安可惜继续解释:“西辽太子前日被神秘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你们难道怀疑我是绑架司徒允天的幕后主使者?”幕胜大怒:“尚盖赞你是知道我的,我虽然的确和你不对盘,对父皇的确有不满,但是不至于愚蠢到做这样的事吧?”
密道里藏的确就是司徒允天,皇上知后大为振怒,把大皇子以谋反乱国之罪被捉拿入狱,与之相关人等或被关押,或被软禁,连她母亲叶淑妃都被皇上软禁起来,朝野开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