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5
远在身后喊着“姆妈”。
夏侯博远开着黑色的林肯,清漪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拿着两盏河灯。林肯车前面是几辆摩托,上面坐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后面是辆吉普上面坐着张金平等一众侍从,个个也是荷枪实弹。清漪看到中间有一个背着急救箱。觉得很好笑。
“你笑什么?”他看到了便问。清漪“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的?还带着急救箱。”说着又笑。他扭过头看向她。一阵刺耳的声响,林肯车差点闯到前面的摩托上。清漪“你干什么?”车骤然的停了。“大少”“大少”副官侍从们慌张的喊着上前。
清漪吓了一跳,生气的看向他。夏侯博远笑笑“没事。”示意侍从们回到他们原来的位置。有侍从回到吉普车里小声道“大少今晚上真是高兴,这要是放在昨天,可就要命了。”其他几个“嗯”的表示赞同。都看向清漪。张金平叹道“看来你我以后的好日子全在这位薛小姐身上。”
夏侯博远看着清漪笑道“只是好久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清漪被他这么一说,慌忙躲开他的目光。看向无尽黑夜。他笑笑却难掩心中的失望。车队很快到了申江边上。
“我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来到申江边,为母亲放河灯。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小女孩。那时我就想,在以后每一年的四月初九我都要和她一起来这里放河灯。就这样一辈子。”夏侯博远的眸子里闪着熠熠的光。在这冰雪尚未消融的申江边,就像两团炙热的火。清漪害怕面对那样的炽热。于是回避着,去看那两盏河灯。
夏侯博远轻轻的托起两盏河灯,那是两只振翅欲飞的小鸟立在荷花底座上,蜡烛在鸟儿的肚子里。鸟儿的翅膀上分别写着“献给亲爱的妈妈”。每一盏灯上还写着一个名字。“母亲夏侯美英”这只是献给他自己母亲的。另一只上面写着“母亲施雨娘”,看到这行字清漪忍不住流下泪来。施雨娘是她的生身母亲。她的名字也许只有自己才记得。
夏侯博远为她擦着眼泪“那时我就想,她跟我一样,没有母亲,没有人真正的爱她。这也许就是我们母亲的意思,所以我们才会在这里相遇,让我们相互照顾。我想我一定要努力,给她一个有力温暖的怀抱,照顾她,心痛她一辈子。”
“第二年,我就去了东洋,在那个樱花灿烂的国度。一去就是七年。我总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和她一起再为我们的母亲放河灯。我终于回来了。她也长大了,可惜的是她不认得我了。”他说着眼中充满期待。
清漪却始终不敢抬头迎合他的目光。就好像那样会让她万劫不复。她从来当他是登徒子,不想原来如此。
“来,我们一起去把灯放了。”他拉着她往水边跑去。他点燃了蜡烛。他们看着那两盏河灯明明暗暗的徐徐飘向远方。“我们把河灯做成了天堂鸟的样子,一定可以飘到天堂的。”他兴奋的说着,满足的像个孩子。清漪看向他,眼光中闪过一丝不忍。
“风大了,我们回去吧。”他脱下厚实的军大衣,将她裹起来。清漪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让他塞进了车里。“现在送你回去。”他发动了汽车。清漪只是望着他,想要将他看个明白。这就是那个申都城里的纨绔公子,二十五岁的申都军主帅。眼前的他单纯快乐的像个孩子。清冷的月光隐进了同样清冷的江水里。
“清漪,听你说了这么多。也许你心里喜欢的是那个男人。对于夏侯公子只是感动。不过你要想清楚,你爱的到底是他,还是他对他妻子那样的忠贞?他或许是个好男人,但他是不是你的?”在天堂鸟的花店里花梅和清漪推心置腹的说道。
“再说,你对他了解又有多少?他真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吗?”“难得你信我,这么贴己的话都和我说。那么姐姐就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女人最动不得的就是一个情字。万一所托非人的话,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你要想清楚。”
“这夏侯公子,虽说是纨绔子弟,但到底对你是诚心的。女人还是要人疼,要人爱的。”“他的爱你可以得到,而那个男人的爱是别人的,再好也是别人的。”“你不去接触夏侯公子,怎么可以肯定,你不会喜欢他?”
清漪开着车出了守候里。花梅的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现在在家里她最大。尹氏再也不敢限制她的行踪她想去哪里都可以。这一切都是因为夏侯博远。她知道,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能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