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4月19日 21:52
宣读。”她跑得太累,已是老眼昏花,压根没去注意到眼前的杨鸿涛手中的短刃。
冷月见这杨鸿涛还执意挡路,正想着只能被迫出手打人了,忽见这江嬷嬷紧追而来,只好耐住性子,沉默地立于原地,心想,至少让人把话说完。
杨鸿涛又将背后的短刃悄然藏入衣袖中,极不耐烦地转身望向这江嬷嬷,心里想着,要不,等下就把这两人一起解决了吧,省得看了碍眼,谁让她干涉到自己此刻的大事?
“皇太后…懿旨,墨王妃犯七出,如此不孝顺长辈,实乃不行孝道,天理不容,应当休之。即日起,废除墨王妃称号,赶出墨王府。”江嬷嬷说完这话后,一脸的得意,显然这个锼主意,有她的一半功劳。
“母后要休我?为何不是君墨来休?不管了,除了君墨亲口说出这些话,否则别人瞎说的,我都当不算数。”冷月一语方落,一气之下立马就跑出墨王府了。
杨鸿涛刚在顾着暗自笑话这道皇太后的懿旨,还没反应过来,就让她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赶紧跟随其后,迅速地追了出去。
江嬷嬷像看傻了眼,呆愣了片刻,真不明白这两人怎么跑得这么快,转眼间就没了身影,不过,既然她没把人放在眼里,那么就休怪她随意地添油加盐了。
率先回到慈宁宫的人们,正在忙着传唤太医的事,差点急得焦头烂额,尤其是南宫君墨。他心急如焚,连续催了两三次,直到萧太医出现在他的面前,方才缓了口气。
萧太医心中有数,本就是专门负责为安德皇太后问诊的,刚又有人提前交待了特殊任务,只好赶紧为主子把脉确诊,随即道出早已背诵好的台词:“嗯…皇太后气急攻心,似受了极大的惊吓,且气瘀于胸,显然是受到重力打击,才会气滞血瘀。老夫这就开个药方,赶紧去煎药送来,相信只要皇太后静心休养数日,便可痊愈。”
听到萧太医的解说,南宫君墨不由一怔,难道母后真的受到打击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是笨丫头狠心下的手?不,这里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安德皇太后虽然一脸微红,可仍是装作病怏怏的语气说话:“墨儿,我的墨儿,你可要小心那个女人,她不简单哪,连母后都惨遭她的祸害,你一定要休了她,听母后的话,不要再跟她靠得太近,免得惹祸上身哪。”
南宫君墨心里纳闷,沉默不语,因为他一时不知所措,不明白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己一离开墨王府就会有事情发生呢?难道想要这一家子和睦相处,真有这么难么?
过了一会儿,江嬷嬷已乘轿返回慈宁宫。到了他们面前,她恭敬地先给在场的主子们一一行了礼,随后装作慌张地禀报:“不好了,皇太后,老奴有急事禀报,这墨王妃竟跟一个男的私奔了。”
安德皇太后压根没想到江嬷嬷会带来这样的消息,不过倒是挺感兴趣的,故意顺着话头追问下去:“什么情况?她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给皇室蒙羞?快说,跟谁跑的?你如何得知?”
“刚才主子们先回慈宁宫,老奴稍后再走,就想着好心去提醒她几句。谁知道,我一入那恋雪阁里,就看到墨王妃和那个打杂的仆人正在行苟合之事,这两人搂搂抱抱的,显然这关系不一般。老奴不过是开口训斥了她几句,顺道提醒,如果她再跟别人乱来,老奴一定会告发她,说不定主子还会出面休了她的。可没想到她居然举手想打老奴,吓得老奴一刻也不敢久留,正想跑时,恰巧听到那男的对她开口说,‘不如趁着现在私奔吧’…老奴怕抓人的耽搁时间,二话不多说,就想着赶紧跑来禀报了。刚巧在墨王府中,问了知情人,才知道那男的叫做杨鸿涛。”江嬷嬷对自己编的故事讲得特别顺畅,感觉就像自己亲眼所见一样的逼真,暗下自夸一回,说不定这回还能再讨得皇太后的欢心与赏赐。
安德皇太后听完,眸间净是嘲笑之意,刚想开口跟君墨说几句,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开了。她猜想着,也许他会再度失望,对她勾男人的事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的。显然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才是真正不能容忍的耻辱吧,若能如此甚好,那么让他亲口答应把冷月休了,再另娶贤内助之事,将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