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4月09日 20:51
的话。可怜哪,无奈得很,耳根清静不得,反驳不得,求饶不得,唉,简直惨不忍睹哪!就差严刑拷打,屈打成招了,瞧,咱俩现在像不像一对整蛊冤家?”
冷月静下心来,双眸澄澈,浅笑如往,缓缓道来:“你呀!一个字,坏。这时候还拿人家开玩笑,谁敢要你代受罪呀?她是她,你是你,压根不能相提并论。再说,我跟她不熟,也谈不上什么感情,这件事不过小事一件,刚只是随口唠叨。世事无常,难免遇到烦心事,我非圣人亦有过错,总不能只看到别人一丁点错,就认为自己一定是对的吧。你放心吧,反正我知道,并不该针对她一人。再说了,要是每个人都故意去整人,如此争来斗去的,不过是费劲心机却徒劳无功罢了。没有永远的强者,也不会有永远的弱者。骄兵必败,而勤能补拙。谁也不能任由自己的意念、去驾驭别人的思维。”
南宫君墨闻言,由心欣慰,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眉开眼笑地说:“好,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多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此甚好。既然不用替皇姐受过,那我就放心多了。省得今晚不知是否被会赶出恋雪阁,害得我刚才苦思冥想、想了许多话来、白哄笨丫头开心了哈。话说,笨丫头,你这人真是好脾气,再怎么被人欺负,总能一会儿就一笑而过,不去计较。到底是该夸贵人多忘事呢,还是该赞笨丫头不长记性呢?哈哈。”
“笨驴!两个字,真坏,这时候还能想到、晚上在哪安寑的事,真是服了你了,色。今晚让你去门外等着吃闭门羹、喝西北风吧。省得说我抠门,不曾请你吃啥喝的的。这次我大方一点,让你收获更多,如何哈?不用谢我的好意哈。”冷月说到这里,想象着那样的情景,脑海里随即浮现出他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乐在其中。
冷月的脸上笑容灿烂,南宫君墨一看就猜到她在想的歪点子。他伸手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明知故问:“该不会是在想象,笨驴如何在门外出糗的情景呢?亏你说得出来,吃闭门羹?喝西北风?你舍得么?唉,跟你在一起久了,我这人哪,心也变得憔悴多了。难道你真舍得摧残别人脆弱的心灵?玩出命来,还不是要你负责照顾一辈子?这笔买卖可划算?对了,早知我在手上沾点墨,再点你的鼻尖,这样一来,这脸就可爱多了呢。”
“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怪不得俗话说,近墨者黑,这一点绝对是真理。对了,顺道提醒下,好好想想野外那些笨驴的形象,似马非马,一点也不威武雄壮,嘿嘿,最常见的驴是什么颜色为主的呢?”冷月掩唇而笑,显然是在指桑骂槐,心想,就算再笨的人,都能猜对一二,何况是聪明的他呢?
南宫君墨自信满满地说:“驴?最多为灰褐色吧?别以为它形象不如马,可是体质健壮,抵抗能力强,性情温驯,刻苦耐劳…优点多了去,怎么?是不是现在开始喜欢上驴、而不再喜欢白马了哈?故此一问。”他真服了她,明明他高大魁梧,可一到她这里,也只能给人心甘情愿地当“矮驴”来使唤。
“哈哈…原来在你看来,傻驴都能有这么多优点哪,你若不说、我还不知呢。不如你再说说,这驴还有啥优点?足以让人刮目相看的,怪不得你一直这么乐意当驴,原来信心满满哪,有过之而无不及,哈哈。”冷月乐得捧腹大笑,明明从心里承认他满是优点,芳心早已相许,都快把自己的魂给勾走了,可偏偏话到嘴里就变了味。
南宫君墨就知道她是故意说的反话,舒心一笑道:“驴本来就很结实,还有关键的一个优点,刚忘了说,那就是…听从使役。如此之好,你可满意哈?要是不满意,那我一定…掐到你说满意为止,哈哈,绝不手下留情。快说,你是喜欢笨驴多一点,还是白马多一点?这回让你再自由选择一次,省得说我欺负你。”
冷月决定硬着头皮、豁出去一回,回眸巧笑,娇羞地应答:“啊?哈哈,尊敬的墨王爷,您说一,臣妾哪敢说二?再说,说一不二,这道理臣妾还是懂的。满意,满意…绝对满意哈。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如此一想,我的夫君愿意为何物,身为贤内助的本人、肯定是要有所作为的,彼此的付出与相应的回报,可都是相等的哈。如此作答,不知我的夫君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