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24日 11:05
起,拳头紧握,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伤,全是你们给害的?是你们先下毒手,才把她打到剩半条命的?”别的事,他都可以不计较,唯独对伤害冷月的人,绝不能姑息。
冷月赶紧拉了下君墨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急地解释道:“君墨息怒,先消消气,不是答应过我,别成发脾气的么?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是拂云派有意挑衅,在那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我也是迟早会吃亏受伤的。后来他也为了要救我,而不幸被他人刺伤了胳膊,你看,他那衣袖到现在还包扎着伤口呢。”
“这事没这么简单,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单单出手救你,又何必登门谢罪之说?何罪之有?若按他说的,先伤害你在先,那到底是如何伤的?要知道大敌当前,若身子抱恙,稍有不适,都可能让对手有机可趁。难道是他们先错手伤了你,才让别人趁虚而入的?不然,以你的身手,又怎会让自己伤得如此之重?”
这时,静立于旁、沉默了好久的百里妙晴终于淡淡地开了口:“回墨王爷,对不起,她是被我先用石头砸伤的。但那也是因为一时冲动,在一气之下而做的错事,并非故意,还请你们原谅!”她自幼娇生惯养,有些任性,总认为只要自己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得到别人的原谅。
南宫君墨一听心里更恼火,好好的冷月被人打成那样重伤,想起她后背的淤青伤处,就让他心如刀绞,现在听这眼前的姑娘亲口承认伤害过人,可她表面说是来道歉,却让人看不到一丝诚意,仿若云淡风轻。
南宫君墨越想越是心疼,转眸去看了冷月一眼,方才回过头来向旁人怒喝道:“一句道歉,就能弥补对别人的伤害了么?我的王妃,岂能容让你们随意伤害?你们伤害她,就相当于往我心里捅刀子。我也该怪自己没能保护好她。可是,纳兰相斌,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姑娘又是你什么人?净整些乱七八糟的事。”他真心想下逐客令,不然说不定等下、会比现在更有想打人的冲动。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臂被冷月紧紧地挽着,亦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作为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怎能不自责?面对伤害她的人,又如何能不气愤?
“君墨,别生气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恢复如初了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姑娘也是无心犯错,你看,他俩都亲自上门诚心来道歉了,咱俩就原谅他们一次吧。若是怨怨相报,或是争锋相对,这往后的日子可能过得更不心安。不如抛开烦琐之事,宽恕别人,对于自己来说,亦算是一种放松心态的好方法。”冷月苦口婆心地劝说,越发觉得这次最难过的当属君墨,因为她早就放开,不再去计较得失,更不会因小事去埋怨他人。何况世事难料,她向来都是淡然处之,随遇而安。
南宫君墨难以压下心中的怒火,那是因对冷月的在乎,愤愤不平地说道:“笨丫头,我能不生气吗?你就是太单纯,才总是无端受别人欺负。就算你心宽去一次次原谅别人,可别人领情么?要是真心待你,又何来伤害一说?说白了,有些人不宜交深,必须避而远之。从今以后,笨丫头,跟他们保持距离,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些伤害你的人,”他说到这,转为沉声对旁人怒道,“纳兰相斌,也请你管好你的人,我不希望我的王妃再受到任何人的纠缠。”
百里妙晴觉得心中无愧,亦非真心悔过,今日勉强自己登门谢罪之事,不过是为了给相斌哥哥留个好印象,思此,只作浅浅一笑,不急不缓地回道:“墨王爷,既然我们诚心道过歉了,也请你相信,我的相斌哥哥从此以后、不会再对墨王妃有纠缠不清,因为我俩即将拜堂成亲。有了明正言顺的妻子,又怎么去跟别人闹出绯闻呢?而且还是得不到的人。”她不忘借题发挥,顺口宣布这件事,只是想提醒冷月,现在相斌是属于她百里妙晴的,不容任何人干涉。
“妙晴,你怎么说话的语气还是这样?都跟你说了,这话要好好说,免得词不达意的,更让人误解,”纳兰相斌有点不认同妙晴的说辞,更对冷月心生愧疚,赶紧转身向君墨道歉,“请墨王爷见谅,她自幼在百里家娇养惯了,此番有失分寸,口不遮言,多有冒犯。”
这时,刚巧冰纹雅步而来,低着头小心地将几杯香茗轻放于桌案前,随即躬身退下去。
冷月虽是猜想到君墨生气的这一幕,还是有所顾虑,不过对于妙晴说两人的事,她倒是毫不在意,不过倒是觉得这女人似乎说话总是这么盛气凌人。
“君墨,来者是客,不如都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吧。大家一下子说这么多,也都累了吧。相斌和这位姑娘都请入座,喝杯清茗先吧,别只顾站着说话哈。”冷月开始打圆场,缓解此刻紧张的气氛,更不希望会变成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