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21日 14:15
怨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再追究下去,不过是自寻烦恼,多些宽容别人,或许这件事就能圆满解决了呢。”她没有提及相斌和妙晴,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无端挨打,而提及江湖门派,是为了给彼此提个醒,往后要多防着点,免得再遭人算计。
南宫君墨闻言微怒,稍有迟疑,心下不解,“拂云派的人?这还能算是江湖正派么?简直是疯了。想必是他们人多势多,一时占了上风,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我们有心宽容他们,若是一味地退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倒不如适当回击,如果单单是隔山打虎,或许还无法制止他们的野心攻击。真不明白,他们为何要绕个弯来逼你出手,唉,笨丫头总是无辜受到伤害。算了,先不费神去说他们,来,我还是检查一遍,确认下才能放心。”他说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让她缓缓平躺。
冷月知道拗不过他,也明白他的担心,是出于对她的在乎,心里暖意滋生,想想有这样关心自己的夫君真是一种幸福。只是她还是实在不敢让他看到伤处,仍处犹豫不决间,就见他已经着手在解她衣衫的扣子了,事已至此,自知是瞒不过的,亦只好看情况再作解释了。
当南宫君墨看到她后背的淤青伤处,触目惊心,难过地问:“怎么会这么严重?他们是用什么东西砸的?掌印淤青还能理解,这大块的伤处,是如何弄的?到底怎么回事?这明显不是出自拳击或是掌印,难道这次伤害你的,还另有其人?”
冷月赶紧编个理由,支支吾吾地解释一通:“呃…那个,是有个过路人,嗯…是个老人家,他见路边有些石头挡在路中央,怕影响路人通行,故而好心地想把石头搬走,可这人一老手脚不利索,这一不小心就失手把石头砸到我后背上了。这样一说,能明白了吧?只能算是我今天运气背了点,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哦?这老人家都手脚不利索了,还能准确无误地砸到你后背上?是你笨到自己走过去,等着他慢慢砸下来么?有这可能么?你个笨丫头乱说一通,如此瞎编个理由,也不看看听众是谁?这个理由太假,我不认同,若是故意不说实情,那以后你再说的话,我可都要猜疑几分。”南宫君墨细心检查过了,满是心疼地轻抚她那伤处,方才为她将衣衫的钮扣一一扣好,帮她理顺衣襟、扶正躺姿。他猜不透她为何隐瞒,难道仅仅是为了不让他去报复别人?
冷月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妙晴的事,自己也猜得到她跟相斌的关系甚密,“唉呀,这算计来算计去的,多费神哪!反正我还好好的,咱就不要再跟别人计较,好不好嘛?再说,每个人都有可能错手伤人,说不定早就在忏悔与内疚,咱又何必再去追究他人的责任呢?答应我嘛,原谅别人一回,相信一切都会好转的。”
南宫君墨默默注视着,无奈地答道:“就算我们不与他人计较,亦须提防别人再次暗箭伤人。凡事有度,进退自如。我之所以想问清楚,那是为你的安危着想,至少该弄清楚,哪些人可能会再次伤害你?若是你只顾一味隐瞒,让他人逃避责任,而自己却心不设防,倒让歹人有机会再趁人之危,这样就是犯傻地成全了别人,却苦了自己。这点道理,难道你还不懂么?还有,以后若是有事不愿明说,最好别说,省得绕来绕去,胡乱编出一堆理由。”
冷月知道骗不过他,只好乖乖认错:“好,我知道了,对不起哦,我刚不该…嗯,对了,你当真要在傲灵山庄呆上几天?不会是整天到晚都在这里吧?那…晚上打算去哪就寑?”
南宫君墨直接侧躺于旁,含情凝视,朗声笑道:“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就是要整天呆在这里数日呀,笨丫头在这,我还能去哪?肯定就在这小榻上将就了。你睡里,我睡外,和衣共寑。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明知故问?难不成还有夫妻各分东西的?”他猜想她是因在别人的府邸而不好意思吧。
冷月羞答答地说:“呃…这里毕竟不是墨王府,你要呆在这儿,已经让人家觉得不好意思了嘛…还要睡在这里,那个…叫她们看到,即使和衣共枕,多难为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