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2月23日 13:41
事,只好含羞地点头,当作默认。
杨妈顾虑甚多,终是有心为她着想,只望她能听得明白,想想也有必要把实情全部告诉她,故而继续苦言相劝:“如若老身没猜错,刚才林诚他们见王妃把门一关,又见王爷独自往祥云阁那头走去,八成等下又要试着劝他去香姬楼放松下,如若王妃在意,听得明白,不妨亲自去听听他们的对话,试着敞开心扉去接受他吧,毕竟你俩已有夫妻之名,且又两厢情愿,实在不必再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好,谢谢杨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试着…去接受他吧!那我去那边找他回来。”冷月说完,先把杨妈送来的补品一饮而空,就朝外头跑了出去。
冷月转眸间就跑到了祥云阁门外,果然能听到林诚正大嗓门地继续劝说着,欲拉君墨去香姬楼。
“主子,不是属下说大话,那香姬楼的新花魁,真是芳菲妩媚,香艳夺目。且不说这貌相如何明媚妖娆,就是这善解人意的七巧玲珑心,也值得人多看几眼。这样风情万种的,可绝非一般人哪。主子就算对她没兴趣,去哪喝杯酒,当作散散心,也好过在这里看着王妃的画卷发愣吧?再说,属下还从没听说过,历朝历代,有哪个王爷会被王妃给拒之门外的,这样做,岂不是让王爷颜面无存么?属下不是有心损谁,但实在是看不下去。”
南宫君墨听林诚讲了那么多,仍是丝毫不动摇,继续静心欣赏着壁上那些冷月的画卷。不过听其说得太多,他终是有些心烦地唤了声:“行了,林诚,你自己喜欢咋样就去,香姬楼是个烧钱的地方,要是不够银两随时来开口,本王何曾亏待过你?别说那么多废话,要去早点去,以后少说这些话,要是被王妃听到了,说不定会误解、本王啥时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了。你又不是不知,本王向来对那些地方不屑一顾,好了,你先退下去吧。”
林诚颇为无奈地摇了下头,实替主子感到不值,见他此番固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躬身告退。不料刚出这门,他才发觉王妃早在门外静候,忽地心中一怔,随即拱手作礼道:“属下见过王妃。”他不知她到底在外听到多少话,但自己有些心虚,只好行完礼就马上溜得远远的。
南宫君墨循声而望,迈步向外行去,正巧见到冷月入得门来,相视而笑,暖语轻启:“笨丫头,你来了!刚才的气消了没?杨妈弄的东西,你可有乖乖喝完?要是不太喜欢那些口味,你就跟我说,我抽空去暗示一下她也行。”
“我…有喝完,杨妈做得都很好喝,我喜欢吃。对了,你这会儿有事忙么?我想……”冷月不知该如何说好,又不想把自己的心思说得太直接,顿时有些难以启齿。
南宫君墨闻言,反倒笑意不减,难得能为她做些什么。思此,他乐于询问:“哦?有事要我去做吗?现在有空闲,我能做的,定先为你办妥。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么?”
冷月终于想到一个自认为说得过去的理由,赶紧给他说:“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后背不是上次受伤过么,虽说淤青全消,但心里感觉还是有点疼,想你过去恋雪阁、帮我擦点药酒什么的。”
南宫君墨随即一脸担心地问:“啊?后背?可要寻个女大夫来诊断下?要不要紧的?”
“不要紧的,都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叫大夫来看,你帮我就可以了。”冷月说完,不由害羞地低垂了头,紧张地伸出纤指轻牵他的手,拉着他往恋雪阁而去。
南宫君墨有些担心她的身子状况,二话不说就随她过去。两人回到恋雪阁,他顺手去关了房门就陪着她一起走到了榻边。
“你先躺下,我去拿那瓶可消淤肿的药酒来,”南宫君墨移步去左侧,那个靠墙的红木柜上,从那些瓶瓶罐罐里挑了一个小紫瓷瓶,随后回身转步,又返回榻边,见她还是裹着衣衫,不由迟疑,“某人密不透风的,叫人怎么涂抹药酒?”
冷月吞吞吐吐地说:“我…以为你…没拿那么快,所以没先……”她在榻上趴伏着,背向他,鼓起勇气将外衫褪了去。
南宫君墨顿觉眼前一亮,但想起手中拿的小瓷瓶,赶紧猛地摇晃下头,只为清醒片刻。尔后他才靠近她,拧开小瓷瓶的小布盖,倒了些药酒于掌心间,刚想为她擦上,这才想起还没问她是哪里疼。
“对了,你到底后背是哪里受伤,现在还痛的又是哪个地方?我实在看不出这冰肌玉肤的,哪里是伤处。”南宫君墨觉得还是问清楚为好,免得自己眼花,有所遗漏。
冷月不由暗暗自嘲一番,勉强叫自己撒个谎,原来这么难。她只好瞎扯:“整个后背都疼,你看着办吧!药酒味浓,不好闻,少抹一点,下手别太重。”
“呃?这么严重,好吧,我先帮你擦药酒,免得留有后遗症,日后入冬天寒,旧疾易犯疼痛。”南宫君墨小心翼翼地为她抹上药酒,心里有些后悔,当时没保护好她,这才害她受了苦头。
南宫君墨有些心疼地说:“药酒抹好了,可还有哪里痛?这往后可得小心些,多保重身子。”
冷月羞涩地回答:“还有…腹部左右两侧、肋骨下面疼痛……”
南宫君墨的厚掌在半空中犹豫着,还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就见脸颊绯红的她已转过身来。接下来顺其自然,一夜欢愉,满室旖旎。
有缘之人,难得此生两厢情愿,相知相惜,相伴相守,不论何时何地,只愿为彼此牵绊。
相爱,虽说随其自然,却也要把握幸福的时机,时光不待人,珍惜眼前人,好好相处,莫让幸福从掌心间溜走,因为它也需要有情之人去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