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1月30日 08:03
劳苦功高,朕自是知晓的。既然你不敢说太多,那江爱卿来说说,这事当如何作主呢?这两个女子,该谁为正?谁为侧呢?”
江文启接到这烫手山芋,顿时愣得下神,稍后才缓解过来,赶紧施礼回道:“回陛下,微臣亦不敢妄下定论,墨王爷择妃一事早已闹得满城风雨。而此时,纪国公的千金……若按常理,应是按‘门当户对’来讲,应理纪姑娘为正,那来历不明的冷姑娘为侧室,如此较为妥当。”他猜陛下要的肯定不是臣子间的,你推我让,总归要有人说出个参考建议来,若自己再推却不答,早晚会被陛下一怒下整死。
“嗯,还是江爱卿帮着费心思量,朕也是考虑甚久,说到底这墨王妃之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南宫天宇笑着摇着头,就是故意不说出自己的决定,至少还得等贤弟到了再提。
“启禀陛下,墨王爷已于殿外候旨待见。”苏公公刚走出一会,便从殿外探得情况,即刻返回此地禀报。
南宫天宇刚应了一声:“快宣。”随后不久,就看到南宫君墨淡然地步入御书房内。
南宫君墨俯身行礼后,恭声问:“臣弟拜见皇兄。”他不想多问一句,淡定着等着别人来提及吧。
南宫天宇眸间几分别的意思,一声朗笑后说:“哈哈,免礼!贤弟来得正巧,来得便好。”他待其起身后,故意对旁人问了一句,“刚才你们说,要找墨王来说什么事?朕等得太久,都快忘了啥事。”
纪国公闻言就知,丑话还要再说一次,无奈之下,唯有厚着脸皮继续说几句:“回禀陛下,老臣刚为小女求赐婚一事,她今已有孕在身,这婚事怕是不宜拖太久,望陛下作主,成人之美。至于正妃或是侧室,老臣皆不敢妄想,一切听凭陛下作主,还望墨王爷善待小女,承蒙厚爱。”
南宫天宇似有为难地发问:“贤弟,可有此事?不仅金屋藏娇,还都珠胎暗结了,这事当如何解决?朕都不知如何帮你是好?刚还想为你赐婚,这不,出了难题,到底谁为正妃、谁为侧室好呢?”
南宫君墨站直了身,到底是听明白了,原来是有人想借孕逼婚,真是缺根筋少根弦,也不打探清楚,自家闺女怀的是谁的种,就来瞎掰。他可不会让自己吃这个亏,敛了心思,若无其事地问:“臣弟,多谢皇兄关心!不过无须多虑,纪府一事与臣弟无关,”他说着,转头面向纪国公,又问了一句,“不知纪国公是凭什么断定,是谁令贵千金怀上的?亲眼所见?还是有何凭证?想来大家都清楚,到时她十月怀胎后,便可作滴血认亲,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说到这,南宫君墨复又俯身行礼,请道:“回皇兄,臣弟有一事请求。请皇兄多派人手,好好看着这纪府上下,待她顺诞子嗣,到时便可一验,是龙?是虫?若是有欺君犯上之罪,臣弟自当讨回公道,免得此时皇室无端蒙羞,不知皇兄允否?”
纪国公一听这话,暗恼这墨王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言下之意,对他来说,就是对小女的羞辱,一时气不过,只好声讨:“墨王,老臣敬你也是个直率之人,但大丈夫就理应敢作敢当,不必这般畏畏缩缩,小女独衷墨王,这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要不是凭空冒出个冷姑娘,这事早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