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1月18日 09:00
鑫祥王,小的刚依墨王吩咐,予他安排府上一顶备轿,已派人护送其至墨王府。”
南宫鑫珏摇了摇头,摆手一挥,肃语应道:“嗯,知道了,都下去吧。”
待旁人退下后,冷月想着君墨已回去就好,而此刻见这屋里就两人呆着也怪别扭,不如早早回去,于是开口请道:“鑫祥王,既然君…墨王已回府,那小的也该早点回去,就不多打扰了,谢过鑫祥王!”
“且慢,既然他已回墨王府,自是人多有照应,也大可放心,不如请冷姑娘品尝下本王近日新到手的清茗,意下如何?本来今天也有交待说请冷姑娘一同前来的,到底还是‘说漏’了么?”南宫鑫珏手臂一伸,作势欲拦之意,说到底还是想请她品茶闲聊一番。
冷月自知,这“茶”怕是必喝不可了,再说人家贵为皇叔,开口请的茶,谁敢不喝呀?就是喝冷水也得喝,还得不忘“赞”。
冷月莲步骤停,就依他之意,浅笑回道:“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谢鑫祥王赏茶。”
“好,哈哈,那我们到雅心阁去,”南宫鑫珏看着她,心悦而朗笑一声,又向外唤了一声,“来人哪,先去雅心阁,备上那楠木精雕茶盘,在那候着。”
南宫鑫珏话刚说完,两人还没走出凌云轩,就听到外头一声“皇上驾到”后,连着几声“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他心中一怔,怎么会挑这时候来?莫非是自他回京后早有开始监视?还是这府中有“内鬼”泄了消息?
南宫鑫珏心有不喜,但面上功夫还是装得可以,见到南宫天宇稳步入内,恭声行礼道:“臣拜见皇……”他刚说一半,就被其虚扶起,只听得一句:“皇叔免礼!”
南宫天宇显然是故意来看这出戏的,心里窃喜,耳目遍布天下,偶尔凭着心情,来到处逛逛,也是不错的。
冷月看着他们一说一搭的,觉得这会儿应该没自己的事,暗自庆幸终于可以走人了,不过看大家都跪拜,下意识地随众一跪,免得落人话柄,就是不懂说什么,沉默在那,等待时机溜走。
南宫天宇稳步行走间,自是故意看了下她的举动,想着那画像与真人还有九分相像,确实是群芳难逐,天香国艳,怪不得贤弟与皇叔皆为之倾倒。
南宫天宇淡淡一语:“都平身吧,”随后携皇叔同立一处,特意交待一句,“皇叔,朕自请不来,可别怪哦!”
“臣不敢!难得陛下光临,自是蓬荜生光。”南宫鑫珏说着些客套话,毕竟是官场用语,暗嘲,这才是君臣之间该有的距离。
冷月随众人起身,就是干等着,希望他们早点说一句“都退下”之类的话,她也就可以早点回去,省得担心君墨的状况却顾不及,只能在这耗着时间,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学着跪下行礼的姿式,淡定自若地说:“民女拜见皇上……民女身感不适,斗胆请求,先行退下,望皇上恕罪!”她说完,面上无波澜,因为心里没怕过什么皇室,故意跪下,对她来说,只是附和似的表面功夫,在这关键时刻,更不愿惹事。
“放肆!小小民女,没看到朕与皇叔相谈甚欢么?这时候瞎插什么话?来人哪,拖下去……”南宫天宇说到这,忽地停顿了下,转眸看向鑫祥王,故意问他的意思,“皇叔,你说,该如何惩罚?打多少好呢?”反正他心里清楚,今天的来意,可不是怜香惜玉的。
冷月听了面不改色,心中仍是暗笑,当有人想找茬时,不管说什么,她都是个错,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过,要打就打吧,打完赶紧回府去,挨板子嘛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