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5
起身子,摸着桌上的茶杯,给虞世南倒了满满的一杯温水。
“来——我喂你,你慢慢喝。”夏蝉刚把水递到虞世南的嘴边,门就被夏敬习给踢开了。
“不能喝,不能给他喝水。”夏敬习一个箭步,将夏蝉手里的水杯给打在了地上,水在地上溅起一地的水花。
“哥哥你——”夏蝉愤怒的看着夏敬习,“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夏蝉连忙去捡地上的杯子,想着能在给虞世南倒一杯水。
“他现在不能喝水,他的毒遇水则化,只要一沾到水的话,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他保重会七窍流血而死。”夏敬习面无表情的说。
夏蝉听到自己的哥哥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手竟然开始颤抖,差一点,刚才自己差一点就把虞世南给害死了。夏蝉浑身都开始颤抖,自己现在处的社会怎么就这么的恐怖,四处都好像掩藏着猛虎野兽呢,危机四伏。
“哥哥——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对你大声说话的。”夏蝉意识到自己刚才对夏敬习的话有些重。
“没事,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什么都不知道。担架我已经做好了,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夏敬习将虞世南安置在担架上,原本夏蝉是想跟着自己的哥哥,帮忙一起来抬担架,但是夏蝉实在是太柔弱了,她的肩膀上根本就没有承受担架的力量,手上更刚提了一会手上便起了好几个泡。夏蝉熬着痛,咬着牙。这才走出元横岭几里,夏蝉已经又累又痛。
“妹妹,你歇会吧。”夏敬习一声不吭的拿着一瓶金疮药递给了夏蝉,夏蝉抬起头,一路的艰难,让夏蝉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汗水。夏敬习捏着自己的袍子的衣角,温柔的擦着夏蝉额头上的汗水。夏蝉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这般的对自己,夏蝉还以为自己的哥哥生气了。
“我知道你累了,待会我在找几根木条去,将担架束牢了,我待会就拖着担架走,你待会就歇会。我想在走个一天一夜我们就能到镇上了,到了镇上,我们就能够回长安了。”
夏蝉抬起头,看着夏敬习,“哥哥——”夏蝉除了哥哥这句话之外,已经没有别的语言能够表达夏蝉现在的心情了。夏蝉将夏敬习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下了,因为夏蝉知道自己的在家的时候从没有干过重活,如今这才走了多远的路,手上尽是血泡,自己的哥哥手上也不尽如此吧。
夏蝉将夏敬习的手亲亲的摊开,但是夏敬习的手掌里却丝毫没有一个血泡。夏蝉很好奇,要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一介书生,别说是这力气活了,就算是杀之鸡估计都是不行的,但是夏敬习的手心却是一层厚厚的老茧,完全不是一个书生应该有的,书生的手心应该是柔软白净的,就像以前自己在现代所喜欢过得男孩子一样,可是夏敬习的手心里都是老茧。
“妹妹,你怎么了。”夏敬习看着自己的出神的妹妹问道。
“没——没事,我只是想哥哥帮我涂药,我怕疼。”夏蝉装作一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表情,眨着天真的眼睛朝着夏敬习撒娇。
要是夏蝉心里没有猜错的话,夏敬习肯定不是所有人都认为的文弱书生这么简单,他手上那么厚的老茧,这可比庄稼人手上的老茧还要厚,夏蝉现代的家里,自己的爷爷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勤勤恳恳了一辈子,每天都跟着土地庄稼打交道,手心里不满了厚厚的老茧。
夏蝉对于自己的这个哥哥,更加的好奇了,难道说,自己的哥哥是练过武功的,因为要是自己的哥哥只是普通的一介书生的话,为什么他会知道,虞世南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