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大殿内秀女齐齐翩翩起舞,这就是开场舞,自然每一个人都在卖力的卖弄身姿,希望白苏缬能看到她们的“努力”!
花筠显然是另外的,缩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她们舞蹈,因为她没有和这些人一起训练,所以献舞名单里没有她,就连过来都没有通知她,还是她自己来的。
皇上对花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纷纷猜测花筠会被选为什么妃子,花筠能被选上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是花筠在大家心中既是杀人犯,也是狐狸精,因为前几天皇上为了她和皇后摊牌,如果花筠真的进了皇宫的话,就算皇上怎么宠爱她,那后宫也是皇后掌权的,到时候皇后只要使个心眼,她无依无靠的恐怕会被整的体无完肤吧,所以大家宁愿和花筠作对也不愿意和皇后作对。
“接下来就是各个秀女表演才艺的时候了。”管理的嬷嬷笑脸盈盈地冲着白苏缬和素雅说道。
白苏缬点点头,然后底下就按着抽的号码一个一个比赛,可是花筠不知道还有抽签这一说,所以她没有比赛,一直到最后一个结束,嬷嬷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对皇上说道:“皇上,宫女们已经表演好了。”
“那还有一个秀女没有表演呢。”白苏缬指了指花筠说道。
“皇上那位秀女在上次的测验中已经被淘汰了,所以不算在这一次的评选中。”嬷嬷说道。
“淘汰?”白苏缬看着花筠说道,“怎么回事?”
“皇上,我上次并没有被淘汰,而嬷嬷也没有和我说这件事情。”花筠说道。
“上一次你的表现平平,本就应该去厨房做粗使丫鬟的。”嬷嬷说道。
“你可没有说,这么多天了才说不知道嬷嬷是何居心?而且今天要来大殿的事情,嬷嬷也是自己先来了,快要迟了的时候才肯派人来找我,可是此时我已经来大殿了,只是你没有注意,嬷嬷,这是皇上选妃,还是你选妃啊?”花筠鄙夷地说道。
“你这个秀女我平时就这么教你的吗?”嬷嬷说道。
“嬷嬷平时教我们诚实相待,不能欺瞒圣上,可是我现在把实话都说出来了,不还是嬷嬷你教的。”花筠说道。
“皇上,这秀女一派胡言。”嬷嬷求助着白苏缬说道。
白苏缬厌恶地看了嬷嬷一样说道:“她是朕带来的,你也要说朕一派胡言吗?”
嬷嬷一时语塞,看向素雅,素雅掩嘴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本来是后宫新姐妹来的大日子,怎么能为了这点事就闹,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嬷嬷听闻,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恶狠狠地盯着花筠说道:“你还不快点给皇上表演你的才艺!”
花筠微微一笑看着白苏缬说道:“皇上,其他女子会表演琴棋书画,可是我只是我家里的养女不受重视,这些我也不精通,不如皇上随便指一个人我照着模仿着周围的人的神态吧。”
众人一听都微微变了脸色,这么猖狂,谁都不敢这么贸然就说要模仿谁,因为凡是被模仿的就是放大的丑态,这样子树敌最多,这下子大家都纷纷觉得花筠没脑子,仗着有皇上就这样。
白苏缬却不以为然对她微微一笑道:“那你开始吧。”说着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嬷嬷。
花筠笑着看着嬷嬷,嬷嬷被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却也不能拒绝,一张老脸也是豁出去了。
只见花筠款步行走手臂左右摆动对着旁边的空气说道:“小桃啊,老娘告诉你啊,这宫里那个江某那个小贱人啊,真是想不到怎么一出宫就嫁的那么好,真是的,这种人呐!就应该配狗奴才!想当初还是老娘帮她出宫的呢,这一出宫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了!”
说着,花筠又停下了步伐指着空气说道:“小桃,你是不是有偷偷联系她啊,老娘告诉你哈,别联系这个小贱人,要不然到时候信不信到老了我都不让你出宫!”接着杏眼翻了个白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别,别说了!老奴哪里有这样子。”嬷嬷慌张地说道。
“是啊,嬷嬷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会说嬷嬷呢,这些啊只不过是花筠瞎编的,若有冒犯还请嬷嬷谅解。”花筠浅笑地说道。
“是啊,怎么会是真的……”嬷嬷干笑着说道,其实这些有没有她自己心知肚明,花筠也只是调查的时候无意间听到这段对话的。
“不妨再表演一个吧。”白苏缬显得兴致勃勃,指着一个秀女说道。
在秀女脸色苍白下,花筠定了定神甩了甩手帕,紧着着手帕再一甩就开始说起了:“哎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你们就不能帮人家提提水洗洗脚吗?反正都是同一个院子的秀女,帮一点慢算什么啊!哎呦,帮忙啦,就一下下啦!”
接着花筠突然目瞪口呆地盯着空气说道:“你说什么?我黑了?哪里那里?让我瞅瞅,啊啊,真的黑了,怎么办怎么办,过几天就要皇上选妃了,这么黑过去肯定要被皇上讨厌的,什么?我还胖了,你胡说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白米饭了,耶,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胖了,啊啊,今天人家不吃饭了!”
大家听着都想笑,再加上花筠略有些夸张的神情,那位秀女被大家注视着满脸通红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你们院落还有这么有趣的一幕。”白苏缬笑着说道。
“皇上,还要继续吗?”花筠浅笑着说道。
“那就最后一个吧,待朕想想。”白苏缬说道。
然后面无表情地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每一个人都缩在后面选择不被皇上注意。
“那我就选,”白苏缬指着某一个说道,“皇后吧,许久没关注皇后,让我看看皇后是什么样子的。”
“皇上,”素雅急忙喊道牵强地笑道,“这样子恐怕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好呢,朕知道皇后害羞,不如由她表现出来。”白苏缬说道。
“可是皇上,她才没见我几面。”素雅说道,而且每次见面似乎都不太愉快。
“那就那几次了,让朕也看看朕不曾见过的皇后。”白苏缬说道。
“皇后,那花筠接下来多有冒犯就不要介意了。”花筠不等素雅再说话自己就开口道。
素雅憋着一口气脸色不太好地说道:“无妨。”
花筠阴暗地在心里冷笑了一下,随即低着的头缓缓抬了起来,面上的表情森冷难言,她静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说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你们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逃不开皇上的眼睛,你们自以为聪明想要在背后弄小动作,你们以为皇宫是你们想闹就闹嘛?”
众人听到这句话都有些不寒而栗竟然都纷纷点了点头。
随即花筠用着清冷地语气说道:“你以为不招认就可以了吗?天下是皇上的,但是后宫还是由本宫坐镇的!你们耀武扬威也要看清楚主子!被一个个和狗似的乱叫瞎掺和!”
在大家还没有回神的一刻,花筠已经开口对皇上说道:“皇上,皇后的威严恕花筠不能再示范下去,花筠也相信没有人同皇后一样能震慑他人!”
白苏缬听后拍起着章,在这个安静的大殿显得特别的刺耳,素雅也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死死盯着花筠,似乎花筠下一秒就会奔过来一样。
“你的表演不错,比那些花瓶来的要有头脑。”白苏缬毫不吝啬地听道。
这一句话无疑让其他的秀女变了脸色。
“那皇上,您是要立下谁当妃子?”嬷嬷说道,接着使眼色让那些太监捧着一排排的玉牌说道。
白苏缬看也没有看玉牌一眼,却专门从不起眼的地方拿,他知道有些有钱有势会叫公公把自己的绿头牌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而最不显眼的地方一般是家境一般到较好之间徘徊的,如此就算招进来也好操控。
修长的手指停在花筠的绿头牌上,白苏缬微微一顿,下面的人瞧着了就像伸着头瞧一下是谁的绿头牌能让皇上犹豫。
素雅坐的比较近,自然看见白苏缬是为了谁而反常,用力攥着衣裙看着这一切。
最后白苏缬选择了花筠,紧接着一个太监走过来,白苏缬口述着分配,太监听后就当场公布了。
“江瀜江知府之女江裴雯即日起封为江常在,王如之王将军之女王可心即日起封为王常在,年卿久年知府之女年安兰即日起为封年贵人……”虽然公布的有些仓促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但是现场说对谁也都公平,也不需要翘首以待那么多天。
最后的时候,大家都屏住呼吸想知道花筠是什么妃,正当大家以为花筠说不定是贵妃的时候,太监抑扬顿挫地说道:“平常云平知府之女花筠即日起封为贤妃。”
贤妃?那应该是常在贵人昭仪还是贵妃?太监说了个模棱两可的妃位就不说话了,但是大家心里都默认是贵妃了,所有妃嫔中只有贵妃才有封字。
素雅隐忍着怒气看着面前的一切,贤妃?一个养女当贤妃?
众人都谢过了皇上,其余落选的就只能凄凉的在宫里当起了宫女,等着有一日能被哪一个王孙贵侯看中,不过这一次选的居然大部分都是知府家的千金,知府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咬文嚼字的家伙,没成想这下子都能飞黄腾达了。
散场之后,花筠走的没多远就有太监过来说道:“贤妃娘娘,皇后娘娘合春亭有请。”
花筠毫不意外地就走去了那里,她就知道素雅会气急败坏地叫她单独谈谈并且威胁警告她,好像她也就会这一招。
合春亭一般都不让人进去的,因为这里面周围种的草药十分重要,很受太医院的
那些人注目。
“参见皇上。”花筠行礼疏离地说道。
“你来了,你看这周围花草长的好吧,即便到冬天了,也有几株活了下来。”白苏缬说道。
“皇上我怕该走了,要不然等一下皇后娘娘要等急的。”花筠说道。
“不用去找她,是我叫你来的。”白苏缬说道。
白苏缬的朕换成了我,花筠就知道白苏缬是认真的了。
“那些皇上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花筠说道,目光无不透露出淡漠。
“花筠还在责怪我今日让你的风头太盛了吗?”白苏缬笑着说道。
“这是皇上的事情,皇上的事情花筠不敢揣测也不敢为之恼怒。”花筠说道。
“我若是不把你抬起来,恐怕她们就很容易对你下手了。”白苏缬说道。
“皇上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站的越高摔的越惨,与其这样子花筠不如不要这份恩荣。”花筠平静地说道,她不是于晚凉,为了任务只会迎合,但是同样的她们都不喜欢自己的计划因为别人的思想而打乱。
“花筠,你性子耿直,皇宫并不适合你,既然你要在皇宫里生存下来,就得听朕的。”白苏缬又换回了自称坚定地说道。
“皇上既然对我没有分毫的爱慕之情,我怎么敢奢望皇上天天来看着我呢?”花筠说道。
白苏缬脸色一变,闷闷地说道:“皇宫诸多事情都被许多力量所控制,我不希望还有无辜的人再受牵连。”
“皇上心善,也许是花筠无理了。”花筠依旧用着很平淡的语气说道,像是念书一样只是单纯地读出来其中文字与自己无关。
“你先回去等诏书吧,至于其他的事情,朕会去解决的。”白苏缬说道,口气中满是无奈。
花筠自然知道那个其他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对着白苏缬微微行了个礼说道:“多谢皇上,花筠先走一步。”
接着花筠就干脆地走了,转身的那一刻眼眸之中满是算计之色。
素雅回到自己的寝宫里因为今天的事情还不小心动了胎气,这让素雅很是不甘,突然她响起了一个人,于晚凉。
许久之前自己恶整过于晚凉,而于晚凉也曾经说过要北运国,何况还有个白穿渊,如此一想,那那个花筠岂不是就是他们派来的?
几日后,皇宫外的于晚凉看完了皇榜也奇怪白苏缬分给花筠的妃位究竟是什么意思,总之从此花筠就成为了贤妃娘娘,而蒋秀女被害的事情,最后也因为白苏缬的压迫下,素雅只能自圆其说,白苏缬也不想再追究,他心知肚明。
半个月后,白穿渊回来,处非国的瘟疫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其实处非国的瘟疫并不是那么严重,只是因为处非国相对来说比较落后,所以处理起来比较棘手。
对于白穿渊的回来,有人欢喜有人忧,白穿渊先去的就是去皇宫复命。
“这一次你辛苦了,你没有让父皇失望。”白苏缬说道,表情很平淡,让人分不清是乐是气。
“承蒙皇上的援助,派过去的人都出色地完成任务。”白穿渊说道。
“你要什么赏赐?”白苏缬问道。
“皇上尽管说,无论是哪一样都是臣的荣幸。”白穿渊说道。
白穿渊,终于有一天你也对我俯首称臣了,白苏缬勾起了嘴角心情愉悦地说道:“等一下我叫公公拟旨,你就先回闲王府休息吧。”
白穿渊走后,花筠饶有所思地盯着白穿渊的背影出来了。
“皇上,这就是前太子?”花筠说道。
“一个需要女人帮助的男人当不起太子。”白苏缬不屑地说道。
“皇上,你有调查过他吗?东山再起很容易的。”花筠说道。
“无妨,过些日子朕让他忙活着。”白苏缬说道。
花筠低下头森冷地笑了一下。
本来花筠今日来是因为听说了白穿渊要来的事,她听过于晚凉说过白穿渊,那个匣子的重要线索,墨家人极少知道这个匣子的事情。
因为不再住在太子府,随意白穿渊与于晚凉见面就就需要避讳,要白穿渊去找于晚凉就不可能了,毕竟还有个梁俊泽,所以就换成了于晚凉去闲王府找白穿渊。
于晚凉再次见到白穿渊的时候没有看见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而是那种无可比喻的沧桑感,一种劳累了很久精神有些疲惫的感觉,于晚凉想,再经历一些事情,他就要变得和墨家其他人一样麻木。
“这一次我们的人死了多少?”于晚凉问道。
“去了十几个人是我们的人,最后只剩下五个人了,这场瘟疫处非国太晚治了,就连那制药的一个人都感染上了瘟疫,就留下一个,人手不够所以我就帮忙一起熬药,那些染上瘟疫的我们废了十几天才收集在一地一起焚烧了,最后瘟疫也算是控制了。”白穿渊说道。
“这些瘟疫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主子要那个匣子,西皇陵居然找不到,你知道在哪里吗?”于晚凉说道。
“西皇陵在地下。”白穿渊说道,目光中有一丝沉重。
于晚凉自然一目了然,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心软,说道:“西皇陵为什么在地下之前不是说在地上吗?”
“西皇陵在地上的是障眼法,地下不仅是历代皇后的墓,里面还有各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前皇帝因为处理不了,所以就只能埋在地下皇陵了。”白穿渊说道。
“地下皇陵?听起来很庞大的样子,我计划个时间,你去看西皇陵周围的地形还有看守的人。”于晚凉说道。
“嗯。”白穿渊点点头。
对于西皇陵的事情,无意梁俊泽是个大麻烦,绝对的绊脚石,但是没有梁俊泽她就来不了北运国。
于晚凉在房间勾画图纸,这些都是手下的人汇报的对于西皇陵的认识。
突然“吱呀”一声,伴随着一声“凉儿”,梁俊泽走了进来。
于晚凉用着旁边的一本书遮住了那张图纸,然后张开假意在阅览。
“凉儿你在看什么书?”梁俊泽说道。
于晚凉皱皱眉说道:“夫君,不是说好我们要以礼相待,你都没敲门就进来了。”
“对不起啊凉儿。”梁俊泽一脸歉意地说道。
“罢了,我知道夫君也不是故意的,夫君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于晚凉说道。
“这几天天气暖和了起来,我就想带你出去玩玩。”梁俊泽说道。
“去哪里?”于晚凉问道。
“不知道,北运国我也没有认真玩过,我们就随便到处逛逛。”梁俊泽说道。
谁说只有女人爱逛街的,这每次逛街都还是梁俊泽提起的呢。
“夫君要什么时候?”于晚凉说道,一般梁俊泽的请求她都会答应,所以梁俊泽才总是提出要求。
“明天吧。”梁俊泽说道。
明天?于晚凉认真想了想说道:“明天就是除夕了!”
“对啊,明天肯定会很热闹的!”梁俊泽说道。
没想到日子过得这么快,一个小半年就这么过去了,于晚凉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今天是除夕,就于晚凉不知道,于晚凉不免揉了揉太阳穴,这几日都忙着西皇陵的事情,冥冥之中似乎错过了很多。
街上也悄无声息地都挂上了红灯笼什么的,于晚凉去闲王府找白穿渊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一些红灯笼以为是弄什么活动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想自己真糊涂,过年了都不知道。
“凉儿,你可有想要买的东西吗?”梁俊泽说道。
“现在倒没有什么,不如再走走吧。”于晚凉说道。
“听说佛翠堂的珠宝挺好的,我们去看看吧。”梁俊泽说道。
听到“佛翠堂”三个字的时候于晚凉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是梁俊泽满怀期待地看着于晚凉,于晚凉还是默认了。
相对平时来说,佛翠堂比以往来的人要多,估计也都是来挑礼送人,为的就是体面。
“小姐……”小二刚要过来就被于晚凉的眼神制止了。
“凉儿,你来看看这支簪子。”梁俊泽说道。
于晚凉看了过去,那是一支贵气缠绕的簪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金丝围绕紫色宝石形成镂空祥云状,就连那簪柄也是金子做的,只是一眼于晚凉就看出了里面的玄机,这是死人佩戴的,因为祥云有异,一种说不出的异样,但是这支簪子于晚凉在尸体上见过,不过这个尸体必须是地位非常尊贵的,但是女子也鲜少有多大的地位,所以这簪子忽悠一下人还是能卖出去的,毕竟没什么人知道来历。
“夫君,换一个吧。”于晚凉说道。
梁俊泽一听也没停留,又仔细地看着其他的饰品。
“凉儿,你看这个怎么样?”梁俊泽指着一个白玉镯子说道。
“这个白玉镯子很剔透啊。”于晚凉拿起了镯子细细看着。
“小姐,喜欢就试戴一下吧。”负责这一片的出售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梁俊泽拿起那个镯子给于晚凉带上了,于晚凉的肤色白皙配上这个玉镯显得肤色更加的白,还增加了几分气质。
“小姐戴这个真漂亮。”女孩由衷地说道。
“那凉儿我们就买下来吧。”梁俊泽看着也是很喜欢。
“嗯。”于晚凉点点头。
梁俊泽就去和女孩沟通价格去了,于晚凉不经意间抬起头,见老板坐着轮椅在二楼的走廊上正直直地看着她,面色有些阴沉。